列陣護駕。
他想,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此人怕就是剛才兩聲爆炸的主使者。
只是,他是誰?是敵是友?為什麼先炸了兩方的營,然後又現在出現?
與他同樣困惑的是郭全海。
他雖然已經看不見了,但也能聽得出來自那人出聲之後,這場內對陣的氣流都發生了改變。
他是誰暫時先不管,至少衝他剛才那一聲打趣,這人至少不會是對方的友人。而只要不是對方的友人,那麼便是他的友人。
“不論你是誰,”郭全海突然提力高喊,“只要你拿下廖沙城的項上人頭,那麼我郭家保你官至四品……噗!”
當面賄賂的下場就是被廖沙城又是一腳踩噴血。
郭勇彪立刻一蹦多高,“廖沙城,我殺了你!”
斐天問不悅地一挑眉,實力不行腦袋也不夠用,這種時候光叫囂就有用的話,他還會求爺爺告奶奶地威逼利誘請那些遍佈五湖四海的流寇土匪們出山?如果不是這破爛的堯天國還真沒有比他再好一些的人能用,自己不會在本可以一鍋端掉的現在突然出現救下他。
斐天問以馬鞭隨意點點,他身側的趙易天飛身下馬縱過去,再縱回來。一縱一回之間,郭勇彪已經被他點了穴抓回來,然後扔在地上。
其他將士也極有眼力見兒的圍攏了過來,本都已經打算要為國捐軀了,這突然來了生的希望,傻子才會繼續死撐。
斐天問看向廖沙城腳下的郭全海,“四品還是一品,我不希罕,我只要你郭家軍能夠俯首稱臣的信物。”
俗話說的好,降人不如降心。既然他已經充分做了日後有可能被背叛的心理準備,那麼他絕對有必要現在先奪得最大利益。
郭全海先是一愣,隨後開口,“好,給你!它就在……噗!”
又是一腳踩下,郭全海再吐一口鮮血之後頭一歪,不動了。
郭勇彪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想要衝開穴道的內力憋得他臉紅脖子粗,可是仍然未能如願。
廖沙城抬腳,輕輕蹭去腳尖上被濺到的一點血跡,“這就是無視本王的下場。”
抬頭,陰冷的目光鎖定眼前的人,“包括你!”
先被對方來人眾多的樣子有些驚到的廖沙城現在恢復了鎮定,只因對方走近之後他才看到在對面那人的身後,是一群高舉著十八般武器無盔無甲的流氓野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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