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
原來是說心硯和哥哥之間的曖/昧之事,自己日日與心硯一處,自然是明白的,母親和真娘極少往聽雨軒和梅香塢去,又是如何知道哥哥與心硯的情/事?定是聽雨軒、梅香塢兩處的下人透露了風聲。
果斷想到的便是雨墨那個娼蹄子。
白雲暖強忍著怒氣,微笑道:“若真有這樣的事,阿暖治奴不嚴,要負首要責任。只是,現下聽雨軒的年輕丫鬟攏共就那麼三個,綠蘿和紅玉是蘭庭出去的人,母親和真娘都該信得過,才會特特撥了到聽雨軒來當差。至於心硯,阿暖更可以打包票的了。她和雨墨姐妹倆,一個老實厚道,一個聰明伶俐,若要說誰膽敢有不安分心思的,恐怕雨墨的嫌疑會更大些,又跟在哥哥身邊當差。當日,母親要將雨墨逐到靜宜齋去做粗活,哥哥還巴巴地求了情,將雨墨討到梅香塢去。當時,阿暖只以為哥哥心善,現在細想開來,裡面還真藏了什麼玄機也未可知呢!”
白姜氏驚詫地眨了眨眼睛,同真娘道:“要是聽阿暖如此分析來,倒是雨墨的嫌疑比心硯更大。”
“就是,那死蹄子竟敢糊弄夫人你,好大的膽子。”真娘也怒道。
“不管是哪一個都要查清楚,配個小廝,或是尋一戶尋常人家,遠遠給嫁了,眼不見為淨。”白姜氏臉色黑沉。
而白雲暖的面色更是陰雲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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