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有些想哭,眼前的風景很美,她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如果是被亂箭射死,我們的身上一定是有傷口的。”戚傑靜靜道。
白雲暖低頭打量自己,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麼說她是活著從皇宮裡逃出來了嗎?
“我們是逃出來了,是嗎?我沒有受傷!”她有些興奮地去握戚傑的手臂,這一抓抓到一手溼熱的液體,白雲暖狐疑地看自己的手,竟是一手觸目驚心的鮮血!
白雲暖暈了暈,但立刻打起了精神,“傑哥,你受傷了!”
戚傑這才悶哼一聲,一個站立不穩便栽倒在芭蕉地裡。
“傑哥!”白雲暖心潮起伏,戚傑的身上中了好幾處箭傷,那些還在向外冒著的熱乎乎的血令她渾身都血脈噴張,但她強打起精神,替戚傑處理傷口。他救了她一命,現在輪到她救他了。
那些箭一根根陷入戚傑的肉裡,陷得很深,但所幸都沒有傷及要害。白雲暖解了戚傑那件已被血水浸透的披風,再一根根拔去箭羽,撕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戚傑包紮傷口。可是布條綁上去,很快又被血水浸溼。
白雲暖正在犯難,忽見芭蕉地裡草叢中開著零星的小花,小得不能再小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