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間的舞池裡有著近二十人,有老有少,但是他們已經是死的死,害的害,已經沒有幾個活著的奇絲咔家直系還活著,就是活著的,也只剩下一口聲,無法再有一絲反抗之舉,那一地的血液,已經染滿了中間的舞池。
撲倒在地上,粘了一身血色的純,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全身粘滿血親的鮮血,他更沒有想到,克格會做出這種事,滿的淒涼和悲傷讓純心裡十分的難受,就算是奇絲咔家族的長輩,限制了他的生活,可從來對他都是很好的,小時候也是很寵他的,可今天,看著他們已然再在氣息的冰冷身體,再看看周圍那一個個拿著槍的黑衣人,他這個三叔到底預謀了多久,已經可以如此冷血地殺死全部的血親。
正當純驚呆地坐在血地之上,驚靈未定時,一個蒼老的男子聲音突然傳來,呼醒了純的神志:“咳咳咳,克格,你瘋了,竟然做……咳咳咳……出這種事……咳,你還是……人嗎?”
他說的沒錯,克格真的瘋了,如果不是瘋子,怎麼會選在今晚,將自己的兄弟姐妹叔伯長輩都圍殺在聖島上,傳成千年的奇絲咔家族,竟然有一天會讓自家子孫毀了整個家族。
純轉動僵硬著身體,看向發聲入,呆呆地目光中,已經佔滿淚花,發抖的慘白雙唇,如自語般吐出一個稱呼:“爺、爺爺?”
那是一個十分狼狽的老者,一頭的白髮已經染上點點血記,看上去是那麼的刺目,而他一身的深色衣裝,血記斑斑,破破爛爛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式,他的身上有多處槍傷,都未打中要傷,此時他正靠在那用一具具血親的屍體堆起的小山旁邊,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再無開口的機會。
“父親大人,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您這麼狼狽的啊,身上很痛吧,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殺你嗎?”克格看向舞池中那個被他稱呼為父親的老者,那個本來手握大權的男人。
“為何?”奇絲咔家族的現任家主,暗淡的灰眸中有著滄桑,有著沉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