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更像女孩子,以絕食抗議,估計,現在舞蹈界,就該多了個長相清秀的芭蕾舞者了。
作為他的優勢專案,他很是大方的,毫無保留的拿出來,只為博佳人一笑。
對此,他也是蠻拼的。
“身體保持平衡,對,就是這樣。”
他難得耐心又和風細雨的教人這些,趁機,還牽上了北條姑娘的小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兩人中間隔了兩層厚厚的手套,他也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
北條緒從來優點突出——做事很認真。
她按著向日的指示,從站不穩的狀態,慢慢轉變為能往前移動一點。
她新奇的跟隨著向日的腳步,小心翼翼,別有一番樂趣。
風如刀子在雪地上刮過,他們在自己的歡樂中,感受不到。可這不代表別人也和他們一樣失去了感知冷的能力。
跡部站在瑟瑟寒風裡,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兩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
稍高的那個動作敏捷迅速,矮的那個雖然還是有些不穩,卻也能滑出一段距離。
他一眼就認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他很想浪漫的宣告,無論她是什麼樣的,他也能一眼認出他。事實卻是,雖辨別不出那兩張包得宛如木乃伊的臉,可他還是能憑藉那矯捷的身手來確認那個高個兒的就是向日嶽人同學。
有些時候,現實就是這麼無奈。
他只看到,那兩個人面對著面,手牽著手,一個退一個進的,從雪道的頂上往下滑,一路上,那矮個的都在拼命調整姿勢,卻還是在最後不慎跌倒。
高個的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紳士,不聲不響就把人家抱住,心甘情願的當人肉墊子。
然後,他的冰之世界就敏銳的感知到了類似於“相視一笑”的東西,即使兩個當事人都戴著護目鏡!
這個冰封的世界,更加的冷得如同西西伯利亞的冬天了。
跡部覺得,他遭遇了最狗血的電視劇里老愛出現的劇情——抓到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妻子有一腿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所以說,跡部君,電視看得少我們不怪你,可你也不要代入太深了呀!
他顧不得自己穿著皮鞋的這個事,捏著拳頭,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把一貫的風度拋之腦後。
正從地上爬起來的人一抬頭就呆了,他愣了愣,才回過神來:“跡部你怎麼來了?”
跡部“呵呵”的在心裡冷笑。
還時不時的咆哮:這是誰把向日嶽人這貨放過來的!還專門來撬他牆角了!
他不過是由於天氣原因,飛機在路上迫降,而耽擱了些時間,這兩人倒是發展神速啊!
北條緒倒是鎮定,她拍乾淨身上的雪,才甕聲甕氣的說:“你來啦。”
含糊的語調,卻掩不住那股溫柔如風的氣息。
彷彿春天的暖陽在這一瞬,從遙遠的未來,踩著時光,奔波著而來,傾瀉而下。
跡部的火氣,被這句“你來啦”消了大半。
他嚴肅的點了點頭,才面向向日,扯起了他的彌天大謊:“侑士說讓你趕緊回去,他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表情肅穆得如同十個真田加十個手冢。
向日有點懷疑,他有點警惕的問到:“我昨天晚上還給侑士打了電話,沒什麼事呀。”
跡部嘴角一抽,心裡暗罵忍足,看來這廝還做著“無間道”的活呀!
他想,他最近對忍足實在有些太好了。
面對質疑,跡部面不改色,又加了十個樺地的嚴肅,說:“你認為我沒事閒得慌來這裡?要不是侑士求著我,我怎麼可能來?!”
他故意這麼說著,還瞅了瞅北條緒,像是在說:看到沒,我是有正事來的,才不是找你呢哼!
向日的懷疑動搖了。
他掏出手機,走到一旁給忍足打電話。
此刻的忍足,正愜意的喝著咖啡,接通電話,就聽到說電話那頭的向日說:“跡部說你要我馬上回去,什麼事?”
他嗆了一口咖啡,差點把嘴裡的咖啡從鼻子裡噴出。心裡暗叫不妙,看樣子是東窗事發了。
唉,命苦的人就是這樣,做點壞事還能被抓個現行。
他清了清嗓子,為了自己的小命,不得不接著跡部補下的陷阱往下挖:“急事,速來。”
說罷,結束通話了電話。
跡部斜眼笑了笑,他和忍足都很瞭解這位愛耍小性子的青年。用“好奇心害死貓”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