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跡部的距離。而且跡部也沒有任何不樂意的替她舉著傘。
又去買了罐芬達,兩人才往網球場那邊去了。
北條緒抱著汽水,低著頭不說話。
她又想起了剛才聽到的那些八卦。皺著眉,垂著眼想心事。
以她與跡部的接觸來看,他完全不像那種會強迫女孩子和自己約會的型別。她一直把跡部定義為紳士,那樣的行為太不符合紳士行為準則。
可人家說得有板有眼,神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她素來會透過細節來判斷事情,而從那女孩當時的一切來看,她說的“目睹”基本不會是謊話。
北條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意起這件事,可這件事就是盤桓在她心裡,揮之不去。
她有些猶豫,她從來不是好管閒事的人,這些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也輪不到她去說三道四。
可,她瞧了跡部一眼,那些話就憋在嗓子眼,想要脫口而出。
她想,大概是她的心裡已經把跡部當朋友了吧。
關心朋友也算天經地義。
想到這一層,她才舒展開眉頭。
可是從哪問起,這又讓北條緒犯難了。
正好剛才那幾個說得起勁的女孩往這邊來了,她們似乎沒看到這邊的兩個人,還在熱烈的說著什麼。
“手冢好帥!”一個女生說。
“那是!”另一個也花痴的捧心。
“手冢可是最帥的部長!不說冰帝的那個輕浮部長,就是立海大的那個傳說中的神之子也肯定比不上他!”
一個搖頭晃腦的點評。
“輕浮?”
跡部挑挑眉,不相信這是形容自己的詞。
北條緒轉頭看著他,抿了抿嘴又低下頭。
跡部何其敏銳,一下子察覺到她的欲言又止。
他“虛心”求教:“你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北條緒點點頭,才含蓄的把自己聽到的事說出了口,這也是她想問的:“聽說跡部君很想與不動峰的經理約會,被拒絕了。”
她很隱晦的用了“很想”,其實跡部那哪是想,那是實實在在的逼!
“本大爺怎麼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跡部聽她說起這事,停下腳步,下意識的想反駁、解釋,又發現這好像就是事實。
他難得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半天:“反正,反正不是那樣的。”
他不過是,不過是相激激那些人。
北條緒認真的點點頭,很相信他的話:“嗯,我也認為跡部君不是那樣的人。”
跡部被她這麼一說,不爭氣的紅了耳根。不知道是羞還是心虛。不過跡部心虛,也是奇事。
他撇開眼,不看她。
北條緒又嚴肅的說:“人總會犯錯的,錯了也沒關係,錯了才會改,才會變得更好。”
跡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仔細一想,才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讓他不要糾結於輕敵輸了比賽的事。
確實,他今天一個人來這裡是受了不動峰的事的刺激,心情不好就一個人來了,他不想讓隊裡的人看到自己這麼不華麗的樣子。可是遇到她卻是意料之外,而且……
顯然她很不會安慰人,可這話卻很有安撫的作用,讓他覺得心裡暖烘烘的,有什麼東西,好似化開了。
跡部望進她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關切的黑色眼眸,咧嘴笑了。
有鳥從他們頭頂飛過,留下一串悅耳的啼鳴。
北條緒看到他的神色裡沒有了方才一見面時就帶著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類似於傷感的情緒,鬆了口氣。
她摸了摸包包,掏出拍立得,揚聲問:“跡部君,我替你拍張照片吧!”
說完,拿過傘,退了幾步,擺出個不算專業的姿勢,學著大人們幫孩子拍照時那樣說一句“笑一個”,按下了快門。
鏡頭那邊,那個少年,雙目生輝,臉上帶著彆扭,和掩不住的神采飛揚。
☆、將棋
北條緒看著無意中拍的那張照,把它歸為了要洗出來的照片。
嘛,下次見面的時候再給跡部君。
冬天的黑夜總是來得特別早,好像上一秒還是陽光明媚的早上,這一刻就又是晚上了。
“緒,你說過的今天要請客的喲!”
剛過下班的時間點,矢井田千春就過來“提醒”某人。
“嗯,去哪裡隨你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