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幻影劍只要敗在我的手上就永世不得翻身!好,今天我就瞧瞧你怎麼能勝了我。”盧天焦說著,眼神向下一瞥忽然手腕微動,看不到他如何出手,手中的刀尖悄無聲息就劃斷了韋少英身上綁縛的繩子,勁道把握絲毫不差。
韋少英呆在旁邊,繩子突然被他解開可以zì yóu行動,感到有些意外。
盧天焦驀然伸腳在他膝彎一踢,韋少英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向前踉蹌了幾步,他見對方伸腳踢自己帶著羞辱,十分憤怒,不由轉頭怒視向對方。
盧天焦臉上卻一笑,瞧著他:“你生什麼氣?我給你鬆綁是好事,是想繞你一命。”
“嗯?”韋少英眼神微動,不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兩人都是劉風塵弟子,劉風塵死在我手下,在你們眼裡自然就是深仇大敵,你們不是想給你們的師父報仇麼?那好得很,現在我鬆開綁,你們師兄弟兩人都可以zì yóu行動,你們兩人若是覺得今rì能在我面前報得了仇,那就儘管上來,看看最後會不會死在我手上。”他說到這裡,右手揮動,藏在鞘中的寶刀完全亮了出來,鋒銳的刀鋒在陽光折shè下發出一陣讓人刺眼難受的閃耀白光,刀身上刻寫的四行小字清清楚楚地閃現出來。
“寶刀凌銳,護佑大清,皇恩浩蕩,無綿無盡。”
就在寶刀亮出的這一刻他身上的氣勢大盛,透發出一股遏制不住的濃烈殺機,肅冷凌銳又帶著一股森然威勢,猶如手中這把銳利無比的罕見寶刀,為了把持皇權要將天下的一切都斬殺殆盡,實在令人心驚。
他的殺氣露出,四周的人都感到一陣森寒,就連他手下的清廷侍衛都不由自主向旁稍稍閃避開,不敢過於靠近。
韋少英能夠行動,連忙向旁急速退開數步和他隔開距離。
李觀魚眼見對手刀鋒亮出,目光凝起,全神戒備,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眼見盧天焦先前氣息平靜,可是亮出手中的寶刀頓時就氣勢大漲,殺氣升騰起來,一出刀就能展現出自身的完美氣勢,人刀合一,實在少有,天下間能夠做到這點的施刀之人恐怕真沒有幾個。
盧天焦腳步邁動,黑sè官靴踏在枯黃微薄的草叢,咯咯吱吱發出一陣輕響,盯視向眼前的李觀魚和韋少英兩人,冷然一笑道:“我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上,不怕死在我刀下就儘管過來。嘿嘿,若是你們覺得報不了仇,那也簡單,只要還像上次一樣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罵三句幻影劍浪得虛名,我就給你們一次逃生機會。”
李觀魚兩人見盧天焦命手下清廷侍衛退開,覺得是個良機不由互相瞧了一下,卻誰都沒有說話。
李觀魚知道今天自己要想救白勝男出去就必須擊敗對方,否則絕沒有半分退路,想不到盧天焦主動放了韋少英,他這邊又多了一個人,若是自己多一個幫手最後取勝就多一線希望,在關鍵時刻,他決定拋掉師兄弟間往rì的恩怨嫌棄,打算聯手在這裡和對方決一死鬥,便視向韋少英,開口道:“少英師弟,咱們兩人之間雖然有不少過節,但不管怎麼說你我都是幻影劍門下弟子,奪命刀殺了師父,是幻影劍不共戴天的仇人,現在殺師仇人就在眼前,今rì咱們兩人就不計較以往恩怨在這裡一起取了這些清廷狗賊的命,你覺得如何?”
韋少英聽了他的話,卻凝起眉頭暗自思慮,閉口不答。
他們師兄弟兩人武藝都不弱,聯手起來未必不能和對方一斗,可是他仔細察看四周情形見對方勢力很強,除了盧天焦之外還有不少清廷侍衛,盧天焦若是真的和他們兩人相鬥起來難保周圍這些清廷侍衛不會上前,那時候他們師兄弟只有兩人,李觀魚一人能夠應付盧天焦就已經不錯,可餘下的這十數名清廷侍衛個個武藝jīng強,他自己一人如何能應付過來,再說盧天焦武功在李觀魚之上,李觀魚就算如今劍法jīng進,不過能不能擊敗盧天焦還很難說。
他思來想去覺得今rì一戰不管如何,雙方實力差距很大,只憑他們兩人難以打得過對方,站在那裡猶豫不決。
李觀魚決心和對手拼死一戰,可是韋少英卻顯得猶豫徘迴,並未回答他的話。
白勝男聽了先前的話,也呆在那裡視向他們兩人。
盧天焦目光獰然,嘿然一笑,“想勝我?那就試試!”話音未落,呼嘯一聲,風聲壓過了後面幾個字的聲音,看不清他如何出手,腳步邁動,一道匹練的刀光眨眼間就從他那裡劈斬到李觀魚兩人面前。
他說出手就出手,事先沒有一點預兆令人有些不及防備,奪命刀內勁強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