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輕易就這麼放棄,想到這裡,又道:“師兄,少英哥雖然和你有矛盾,不過他畢竟和你出身同門,是你同門師弟,現在遇到他的當初家人仇事,咱們怎能袖手旁觀。”
“袖手旁觀?”李觀魚冷然一笑,“別人的事我都管,但是他的事情我絕不會管,當初在落霞山他為了保命臨陣脫逃留下我一人對敵師門仇人,他可曾相助過我的事,這人本來就和我無關,我為什麼要管他的事?”
白勝男聽了,神情有些暗淡,默默瞧了他一會兒,又緩緩道:“他臨陣脫逃是他的不對,可是畢竟他全家被人殺害仇深似海,現在害死他全家的真兇仇人很可能就在咱們眼前,師兄,難道就因為你和他之間的關係,甘願對這件事視如不見,置之不理麼?”
李觀魚轉頭視向她,盯視她一會兒,“我為什麼不能置之不理,不是我的事,我為何要管?你若是想管的話,你就自己一個人去找那人去,還來跟我說這麼多幹什麼?”
白勝男啞然無語,料不到他會這麼說覺得有些不近人情,站在那裡等了一會兒,見他的神情還是清冷淡漠,似乎根本沒有半點出手相助此事的意思,忽然柳眉一動,說道:“你不肯幫我,好,那我就自己去找左大人,看這人究竟是不是當年害死少英哥全家的仇人。”
她說完,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站住!”她雙腳剛剛邁出屋門,裡面忽然傳來一人聲音,雖然平淡,卻顯得清冷有力,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