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徒弟好得多了,看來我真是應該恭喜他老人家收了一個更好的徒弟才是啊。”說完嘿嘿的一笑,瞧著韋少英言下之意卻不免有些許嫉妒和落寞,帶著酸溜溜之意。
想來韋少英生得一表人才,又顯得年輕俊傑有為,樣樣出眾,李觀魚這麼一個窮酸落魄潦倒的酸道士瞧到了,自然免不了有些嫉妒羨慕之意。
韋少英聽了他的話,臉sè微怔,不知該說什麼。
白勝男見這個人嘲笑數落自己的少英哥,話語帶著打翻的醋瓶氣味,如何能忍耐下去,立即在旁邊冷然一笑,開口譏諷道:“我怎麼瞧你說話有些酸溜溜的感覺,恐怕你是見了劉風塵前輩收下少英哥這麼出sè的一個徒弟,你這同門大師兄感到有些自愧不如吧。”
李觀魚聽他諷刺,心裡有氣,立即白眼一翻,“我說話酸不酸,關你屁事!”
白勝男正語笑嫣嫣,忽然聽到這傢伙直接對自己口吐髒話,心頭大怒,柳眉一豎,瞪起眼眸怒聲喝道:“混蛋,你罵我什麼?”
李觀魚呆在那裡,臉sè絲毫不受影響,冷冷地道:“誰說話瞧不起我,我就罵誰!”
“你!”白勝男聽了更是氣怒,忍不住就要起身而立。
“算了,勝男,都只不過一時言語之氣,咱們何必在意?”韋少英坐在旁邊,連忙伸出右手攔住了她,將她輕輕拉回到身邊,擔心她和李觀魚再說話不和鬧僵,畢竟對自己來說,如今來這裡尋找這位同門師兄乃是有要事相求助,自然不能隨便和對方關係弄僵,這樣對誰都不好。
韋少英身負家仇,現在一心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仇血恨,殺掉強敵,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振家業,光耀韋氏門楣!
家門慘遭的劇變和受到的欺辱壓迫更加讓他急於想完成這件大事,現在對於他來說,其他的一切都是小事,自然不會多去在意。
柳州白家雖然勢力不小,多少能夠幫助他,可是這件事不同一般,關係到對清廷官府的謀逆大罪,他不想為了自己家門事情將白家也拖下水,便毅然決定靠自己努力去報仇。
可是如今他獨自一人勢單力弱,身邊除了白勝男跟隨之外也沒有什麼人,面前這個師兄還是自己一個可靠的得力幫手,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自己師父劉風塵手下的徒弟,有他相助的話就算不能打敗對手,也能夠在對付強仇的時候多幾分把握,至少比自己一人要強得多了。
想到這裡,他摒棄先前的輕蔑和不滿情緒,直接對李觀魚開口道:“師兄,師父對我們恩重如山,傳授我們武功,乃是一輩子最大的恩人!可惜遭到仇人陷害,慘死在對方手下,清廷狗官欠了我們一份償還不清的血仇。師父臨死前不僅將一張十分重要的太平天國地圖交給我,還囑託我要好好完成他的遺願,幫助太平天國對付滿清朝廷官府,師兄,咱們兩人雖然武藝不jīng,比不上師父,可是既然有師父的臨終囑咐,那咱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了師父的所託,誓要rì後找到殺害師父的清廷官府人報仇,讓他們血債血償!”
他這番話說得語氣激動,顯然決定和清廷官府人不死不休,鬥到最後!
見到李觀魚坐在那裡並未說話,當下絲毫不隱瞞,他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詳細詳盡地說了一遍,有些事情細節連白勝男都以前沒有聽到過。
哪知道李觀魚聽完以後,坐在那裡,卻仍然一言不語。
韋少英見到他這模稜兩可的神態,眉頭微皺起來,直接問:“師兄,現在我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你,你到底想不想為師父報仇,聽師父的話,殺了那些清廷官府人報了師父的血仇?”雙目炯炯一直盯視向他,眼神微微有些焦急。
“師兄,你既然身為師父手下的大弟子,自然武功也得到了師父真傳,如今師父被朝廷jiān人害死,我有心為師父報仇,只是怎奈自己一人實力有限不能殺掉仇人,所有這才不遠千里迢迢,過來這裡尋找你就是為了此事!師父幻影劍的名聲威震江湖,名滿天下向來為人所敬仰,如今被朝廷的人不明不白地害死,此等大仇你我焉能不報?若是如此的話,就算能苟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不如奮力去搏,殺了奪命刀和那梧州知府狗官,誅滅滿清官府人,為師父報了血仇!”他這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大義凜然,聽起來甚是感人。
韋少英說完,目光炯炯地瞧著他,等待回答。
李觀魚眼睛瞧向了外面的桃樹林,仍舊坐在那裡,一言不語。
他過了一會兒,忽然“切”的一聲發出笑聲。
韋少英以為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