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都十分敬仰欣賞,早就希望有朝一rì能得遇這位歷經江湖數十年的人物真正模樣到底是如何,現在聽到這賣唱老人說其不僅受過劉風塵的相救之恩,還和對方有過一面之緣,激動不已,道:“難怪江湖上的人都說其俠肝義膽,武藝jīng深,乃是我輩學武之人的楷模,今rì聽得這賣唱老人所說,果然一點不錯,若是我能得遇劉老前輩一面,此生也知足了!”
“老伯,你既然這般說,就是說那劉風塵曾經還來過咱們廣西地界?”
賣唱老者聽了他的話,說道:“正是,劉大俠相救我一命的時候,就在不久前,也是在咱們廣西梧州附近!”
韋少英聽了,更是心中狂喜,“真是太好了,若是如此,說不定我還能有機會遇到這人!”
旁邊的王昌朝和劉學藝兩人,也都被那賣唱老者一席話吸引住了,聽完互相對視一眼,有些奇怪,“以前聽人說,這幻影劍劉風塵大多活動在江南一帶,咱們廣西位於偏僻西南,現在他怎麼會過來到了這裡,看來可能是有其他原因!此人武功高強,來到這裡可以說是咱們廣西一帶武林之福啊!”兩人也都是神sè興奮,感到甚是欣慰。
忽然遠處又傳來一陣人群嚷嚷聲音,這時候似乎有官府的人已經要趕到。
韋少英適才失手打死梧州知府兒子,自然引得這裡變得大亂,官府衙門裡面的人定然要趕來尋罪。
王昌朝和劉學藝心裡吃驚,知道在這裡打死了知府家少爺,可不比普通尋常人,那梧州知府乃是掌管本地的朝廷要員,現在韋少英竟然在這裡公然將其兒子活活打死,若是被追究起來責任,莫說韋少英一人,恐怕就連韋氏全家包括他們兩個人都脫不了干係,要被捉拿下獄治罪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兩人神sè再不如先前輕鬆,面sè如土,急忙拉起韋少英催促道:“少爺,這下咱們可闖大禍了,官府馬上就要趕來拿人,咱們萬萬不可在這裡再多呆了,趕緊趁現在逃命吧!”
韋少英聽了,冷然一笑,昂起頭說道:“哼,那又如何?是剛才那傢伙在光天化rì,大庭廣眾下依勢欺壓平民百姓,就算他是知府家的兒子,死在我手下也是他活該,自己找死!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過來,那又如何?”
他從小學武,本來就年輕氣盛,有些心高氣傲,剛才又被那李存海和知府兒子戲弄侮辱,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才一時暴怒忍耐不住出手打死了這兩人,現在眼見闖下了大禍,雖暗自有些後悔,表面上卻仍然不肯服輸認錯。
見到他這般氣sè激昂,王昌朝一時無話可說。
劉學藝知道自家這個少爺,從小在家中學武長大,練得一身虎骨膽氣,天地不怕,再加上家境優越,平rì都是別人對他百般奉敬呵護,順著他,今rì在對方手下吃了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非要出手還報,就是打死知府家兒子也當他是罪有應得,死得正好!
可是那堂堂的梧州知府豈是他一人就能夠隨隨便便得罪的,打死了知府家兒子,莫說是他,恐怕就連整個韋家也得遭受牽連,不好處置,若還在這裡磨蹭等到官府捉拿來了,那可就跑都跑不掉了!
當下,兩人不敢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勸韋少英快點離開,趁現在時機趕緊溜之大吉,逃避對方捉拿治罪。
可韋少英就是不懼,執意要留在這裡等人過來。
劉學藝和王昌朝兩人大急,恐怕自己也被牽連進去了,還是劉學藝瞭解韋少英心xìng,忽然眼珠一轉,對他開口道:“少爺,你不走那倒沒什麼,反正咱們兩個也是跟在你身邊的人,大不了等他們衙門裡來的人捉拿就是,有什麼可懼怕的!可是這一來,勢必就要連累到咱們家裡人了,老爺向來關心愛護公子,若是這件事也牽連到了家中老爺夫人頭上,那時候就不好辦了!你還是聽我一言,咱們趁現在趕緊離開,逃之大吉為妙!”
韋少英本待不走,可是一聽他這句話,心裡忽地一動,“對了!我怎麼沒想到這事,這件事來到我身上那沒什麼,若是連累到我爹和我孃家里人身上,那我怎麼對得起他們兩位老人家!看來,還是現在速走離去為妙!”想到這裡,還惦記著那賣唱老者,便轉過身從自己懷中掏出幾錠銀子,交到那賣唱老人手上,對他說道:“老伯,這些銀子你暫且收下,留作盤纏路上所用,現在情勢不妙,你們父女二人也趕緊速速離開這裡,免得被官府的人拿住牽累坐牢,趁現在趕緊走得越遠越好,莫讓那些人追上了你們!”
賣唱父女二人見對方又送這麼多銀兩,對他千恩感謝,連連感謝:“公子,如今天下不太平,似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