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年他無故丟了工作,現在只能在這裡當保安……你能明白嗎?”南澄看向顧懷南,“我為他感到心酸,還有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回憶,永遠追不回了。”
顧懷南不置可否地回看著她,眼底的波瀾起伏不定。
電梯門開了。
“如果那個人是我,南澄,我是說如果今天落魄的那個人是我,你也會這麼難過嗎?”他輕聲問。
南澄怔了一下,然後用力點點頭。
自從上次醉酒後,南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溫瑞言了。那天她在餐廳做完一個人物專訪,採訪物件已經先行離開,她還在低頭整理著採訪資料時,溫瑞言在她對面的沙發落座。
“嗨,真巧。”南澄抬頭看到他,露出驚喜的笑容。
“不巧,這裡離我事務所很近,我是常客。”溫瑞言還是一貫的溫潤如玉,“好久不見,你近來好嗎?”
“都好……”南澄在猶豫要不要主動提起她和顧懷南現在的關係。溫瑞言是何等聰明的人,他望著南澄仍是不急不緩的語氣:“聽懷南說,你們開始了?”
“算是吧。”她也不知道要怎麼確切定義。
“你想清楚了?”溫瑞言問。
“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溫瑞言沒有回答,只是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旁人的話聽不得。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明白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只要是你心甘情願的,那就行了。無論高低起伏,享受每一刻。”“你今天好奇怪,像是每一句都意有所指。”南澄直言。
“可能是因為有些嫉妒吧。”溫瑞言笑道,“一下子就是兩個朋友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