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似的,安暖身子挪了挪,慢慢的,慢慢的往他的胸膛裡靠去……最後小心翼翼的臉貼在他的衣服上,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她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陸城晞,聖經裡記載著,上帝造人的時候先造了亞當;覺得他太孤單;就從他身上取了一根肋骨造了夏娃;說女人是肋骨;只有找到他合適的女人,男人才是完整的,你聽說過嗎?”
她緩緩的詢問著,臉動了動,更靠近他的懷裡,此時,他的手已經停了下而,落在她的腰上,兩人輕擁著。
“嗯。”
莞爾,他才輕應著她,安暖揚起頭,眼睛在路燈燈光照耀下,像耀眼的星星,她眨眼的時候,睫毛像把扇子似的,很漂亮,白皙的臉頰雙側又泛現著抹紅色。
他看著她,腦海裡湧出一個詞,靜若處子。
“怎麼了?”
她一直看著他,像在等待著他的回答似的,他似疑惑的回答她,安暖愣了一下,隨著視線想落向別處的時候,他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想確認什麼?”
安暖覺得自己有些矯情,明明自己有了答案的話,卻偏要想從他嘴裡知道什麼似的,而這種小心思又被他清楚,頓時覺得自己很窘,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羞赧,視線不敢直視著他。
他就這樣凝視著她,強大的氣場讓安暖越心亂髮麻,一顆心呯呯呯的像隨時都要跳出來,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即使,當初在跟鍾盛鑫談戀愛時,她除了緊張之外,都沒有此時的樣無措。
“你在跟我確認什麼?”
他微微傾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額頭,耳邊,全是他的呼吸氣,安暖越來越緊張,心裡像有什麼東西來回竄動,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即使他表現出她就是他的那根肋骨,女人心,卻總是海底針,此時的安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句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怪就怪,今晚的雨下得很漂亮,都是這漂亮的雨惹的禍。
“我,就是想問問你聽過沒有。”
安暖有些結巴,好一會兒才把完整的話說完,頭頂,驀然傳來他低低的笑聲,原本的氣氛頓時因為這笑聲而打破,安暖有種被人故意逗的感覺,看著還挑著自己的手指,張嘴………直接將整顆手指含在了嘴裡。
在陸城晞的錯鄂目光中,吸了吸,隨著張開貝齒一咬。
故意的咬,力道不輕也不重,卻像什麼一樣從他的身體劃過,他的眸光深沉了幾分。
鬆開,她清楚的看到手指上的牙齒印,抿了抿唇,視線落在前方,鼻孔抬得高高的。
“哪裡學的?”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問道,安暖輕哼一下。
“天生的,還用學嗎?”
“先含著,再吹吹,再用力吸,柔軟的舌尖頂著,再吸,這是門功夫課,你撐握得很好。”
“……”
原本挌在旁邊的毛巾瞬間丟到了他臉上“流氓!”還有她附近的兩個字。
安暖此時覺得陸城晞這人!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可惡,流氓!那種話他竟然也可以說得出來。
還說得這麼大搖大擺!
難道,男人就是凌菲說的,穿上衣服,一本正經;脫了衣服,禽獸!
連陸城晞這種男人都無法避免!
“我說的是吃田螺!你想哪去了?”
陸城晞優雅的拿去落在肩上的毛巾,淡睨了旁邊的女人一眼,說得有些無奈跟挪愉。
“……”
安暖咬了咬牙,紅著臉,堅絕不回答他的話。
臉皮,一定超過八尺厚。
“小腦子整天裝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對著陸城晞的側腦被他的手指按了按,說得一副失望又無奈的語氣,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安暖想歪了,是她的不是了!
這什麼人啊!
安暖心裡第一次有了那種感覺,一千匹草泥瑪飛奔而過。
“少跟凌菲學那些東西,好好的一張白紙都給她染黑了!”
“陸城晞!”
安暖忍無可忍,不再忍著,轉頭,衝著他吼了起來陸城晞卻只是看著她,唇角的笑意有些濃。
那笑意,是獨屬於她,只在她眼前展露。
“怎麼了?”
他煞有有其事的問她,安暖閉了閉眼。
“你這麼作,你家人造嗎?”
“說國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