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鍾縣路腦子裡的警鈴嗡嗡作響。
如果陸家真的告起來,鍾岳陽的前程全毀了!他是瞬間能確認的事。
“我事,不能全憑你女兒說了就算!”
“歡琪,當初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你過來說清楚。”
陸歡琪一直站在後面獨自流著眼淚,原本以為,這輩子這事都只會埋在心裡,卻不想此時,還是被扒了出來。
她看了眼鍾岳陽,閉了閉眼,說了起來。
那時候,她也是剛結婚不久,有次跟自己的丈夫意見有了分歧,跟著同事們去了酒吧喝酒,在她回來的時候,路上被人劫持了,醒來的時候一片黑暗而她身上有個男人,那個男人正是鍾岳陽,抵抗不了最後只能屈服,而鍾岳陽還以為她是那種女人,說她一點情趣都沒有,她在他睡著的時候,離開了酒店。
這事一直被她埋藏在心裡,後來懷上了孩子,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抱著堵一把的決定生下了孩子。
後來丈夫出軌,她就離了婚,帶著孩子一個人過,孩子也跟了她姓。
孩子越來越長得像鍾岳陽,她心裡也同樣很害怕,帶著小浩很少回北城,但那次兩家見面,她看到鍾岳陽,心裡還是有震驚跟恐惶,生怕他知道什麼。
卻不想,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過份!”
邵書蕾聽完之後,咬牙切齒的說了兩個字,站在鍾岳陽面前,直接甩了一個巴掌過去,鍾岳陽沒有反抗,沉默的預設,這事卻是在他印象裡有過,因為那天應酬的時候,對方說過,會給他準備一份意外禮物,他不知道的是,只是在酒吧的時候,他因為陸歡琪是陸家的孫女而多看了幾眼,對方卻以為他對陸歡琪有興趣,才有了這樣的結果。
“鍾岳陽,你給我們滾出我們陸家,別說小浩帶回你們鍾家,我告訴你,就是你,我邵書蕾絕對不會就此作罷。”
鍾家兩人離開陸家,而陸家卻陷入一陣低沉的氣氛當中。
陸歡琪坐在那,一直在哭,眼淚抹了又流了下來,安暖坐在她身邊,給了遞了幾次婚巾,想開口勸說,張了張嘴,卻發現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爸,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邵書蕾問著坐在那臉色同樣不好的陸震豪,後者視線掃了眼陸歡琪,又看了眼陸之逸。
柺杖在地方敲了兩下。
“我們陸家的人絕對不能隨便人欺負!當初的人我們找不到,但罪愧禍手擺在那裡,一下得給他一點顏色嚐嚐!”
陸震豪的話算是認同了邵書蕾的想法。
她也是同樣的決定。
一定不能就此作罷。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