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神色,又補充了一句。
肖夕若控制不住,有些激動的點頭,安暖也心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酸酸的澀澀的,不好受。
咖啡廳很大,從另一邊繞過的時候,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叫自己。
“小暖?”
回頭,鍾盛鑫從另一邊走過來,一隻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臉上有些驚訝後的笑容,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修身褲,溫文儒雅。
“好巧。”
安暖扯了扯唇,到嘴的兩個字……阿鑫又咽了下去。
她叫不出這麼親暱的兩個字!
“是啊,就你一個人嗎?”
鍾盛鑫笑著問,旁邊應該是他的助理之類的,他擺了擺手,後者很快先行離開。
“嗯,過來見個人。”
她的話有些淡漠,鍾盛鑫很快感覺了到,想到看到她面對鏡頭所說的話,心緊了一下,臉上的柔意未減。
“好些時間沒見,你過得好嗎?”
“挺好的,陸城晞很照顧我。”
安暖笑著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是不是有種最深的感情叫陌生?鍾盛鑫此時就有這種感覺,安暖很陌生……
可是,他又能奢求著什麼?她是別人的良妻,而他又即將有自己的妻子。
終究是兩條平行線,越走越遠。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安暖話還沒有說完,腳步已經邁開……
“小暖。”
鍾盛鑫突然上前,站在她面前。
“可不可以放過欣琴?”
他聲音透著蒼涼。
她的心,像被置入寒冬……
“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因為她在媒體面前說了一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有的變故都變成了她在背後操作,安暖低眸,抹自嘲的笑意從眼簾下劃過。
她到底是多罪惡不赦。
“或者不是你,也許是陸城晞。”
鍾盛鑫終究不忍,看到鍾欣琴對他苦苦哀求的模樣,也許,曾經生活了二十多年;又真心實意的愛過她;他還是動搖了。
整整一年半的時候,他都刻意將這個女人從自己生活裡剔除,但夜深人靜想起來的時候,心,還是會疼。
被欺騙,被背叛。
“我不會干涉城晞做任何事。”
安暖皺著眉說。
那天的事,換一個角度,她要感謝鍾欣琴,不是她跟莊聽荷聯演那麼出戏,她也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有拆封過的避孕套;有男人的那個東西;她真的能瞎掰得出來。
那天除了她被人綁著,嘴裡沾著膠布,腳踝受了傷,其它什麼都沒有!
鍾欣琴卻添油加醋說著她被沈彬弓雖。暴了!
根本沒有的事!
至少,最後一步沒有!
就這樣想著,安暖的手就攥成了拳頭,雖然沈彬沒有做最後一步,但噁心啃咬過她的肌膚。
“小暖,你沒事吧。”
臉色突然之間沒有血色,鍾盛鑫伸手去握她的肩時,安暖反映很大,整個人往旁邊一退,像驚弓之鳥一般。
“不要碰我!”
安暖的目光突然之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