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度。
於惜寒看了眼自己,還是上班時的打扮,只是外面要加了一件羽絨服。
“走吧,我們出去吃早餐。”
鍾盛鑫淡淡的說道,話說完,人轉身,手上掛著大衣,整個人,突然之間,變得有些高深莫測起來,俊逸的臉龐也是冷傲疏離的。
於惜寒甚至有種錯覺,早上醒來時,那一幕,是她在作夢。
因為,跟這平常見慣的鐘盛鑫,天壤之別。
“風大,繫上吧。”
兩人站在酒店門口,北風吹過來,鍾盛鑫穿上自己的大外套,下面的圍巾他親暱的系在了於惜寒的脖子上。
淺灰色的針織圍巾圍在她的脖子上,那股突然而然的暖意讓於惜寒愣在那裡,猝手不及的舉動讓她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是不是覺得我太好了,一時之間適應不了?”
鍾盛鑫看著她呆愣的模樣,低低的笑了幾聲。
於惜寒眨了眨眼睛,臉色泛紅聲音僵硬。
“你想多了。”
說完,率先走在他前面,幾乎是在她跨出腳步的時候,手被鍾盛鑫給握住,他的手從手腕的位置往下繼而扣住她的四顆手指。
攥緊。
“下雪,路滑,牽著手不容易摔。”
他為他的舉動,說了一個正經的理由。
於惜寒沒有說道,跟隨著他的腳步,兩人慢慢的往前走去。
雪,下了一夜。
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北風颳在臉上,這一次的感覺比昨天夜裡完全不一樣,那是被刀刮似的冷;而此時,她卻感覺輕輕的拂過她的臉,給燥熱的臉添了幾分舒服的涼意。
她的唇角,情不自禁的揚了起來,
不經意間回頭,那四隻腳印,美得讓她眸子裡亮起了光澤。
手突然之間被攥得更緊,他的話隨著傳過來。
“女人,都是喜歡浪漫的,即使在這種鬼天氣,都想著兩人漫步在雪地上。”
“我才不是那樣的女人。”
於惜寒抿了抿唇,聲音很小,很細,明顯的底氣不足。
鍾盛鑫側眸看著她顫啊顫的睫毛,微微卷曲著,像羽毛似的輕輕從他的心上掃過,心底某個地方,湧出抹暗流,他的唇角也上揚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吃早餐?”
她才想起,兩人出來最終的目的。
看著漫長的雪路,旁邊都是高樓大廈。
“前面就是了。”
鍾盛鑫說。
“你對這裡很熟悉嗎?”
從剛才的話時在,於惜寒想到他也許跟著別的女人去那裡吃過早餐,心裡,莫名的就不舒服了。
壓在那裡,眉著也不自然的皺了起來。
“來的時候,候機的時候百度過。”
他的話讓她的眉頭頓時鬆了下來,她輕笑一聲。
“你辦事很有計劃。”
不像她,說來就來了,結果,什麼也沒有辦法。
想到這事,於惜寒還是有些責怪他公私不分。
“那當然,我也不止表面那……”
“但是,你公私不分!”
鍾盛鑫還想洋洋自得的說幾句的,結果,於惜寒打斷了他後面的話。
“女人,有時候要懂得看男人有臉色,你做什麼事情都拼了命似的,在工作上又是個女強人,在生活裡,還是個女強人,惜寒,你有沒有想過,女強人其實並不討男人歡喜,適時的撒下嬌,哄一下男人的女人才更討男人的歡喜。”
原本只是隨口說起來的話語。
結果就聽到於惜寒冷著聲音回了一句。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也不可能成為那樣的女人,抱歉,讓你失望了。”
“……”
鍾盛鑫神色一僵。
無奈的搖了搖頭。
從那天她突然之間跳車的事,他就知道,這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一根筋,像牛一樣,拉不回來的。
任你怎麼說,也不會有效果。
說多了,反而覺得你別有心思。
於惜寒真的不是那樣的女人,她努力有了現在,為的就是擺脫自己成為那樣的女人,因為她覺得,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與其什麼都求著男人,不如,自己什麼都會。
走到那家早餐店,鍾盛鑫有些傻眼了。
因為,排著長長的隊。
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