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原來我傾城 作者:生在秋天

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這個冰冷機械的女聲的時候,他隱隱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直至撥通K的電話,他那句不明所以的對不起,以及後來的那句“我在醫院”,將他還尚存一絲溫度的心驟然澆涼。

他深夜聯絡李秘書,要求改簽機票,李秘書雖疑惑,但也依言而行。他很快將資訊回饋過來,說是他原本定於明早八點飛哈爾濱的航班,已是最快的了。

離八點整,在此刻顯得分外漫長。

落地窗前那清挺而料峭的身影,就這麼一直一直站著,直至天亮得透徹,一輛車在去往機場的公路上,疾馳如飛。

病房內很安靜,K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整個夜晚,他就這麼坐著,思維像是停滯著,又像是被人拉了發條在不停的轉動。

好像,這真是一個值得愛的女人。

好像,他的確是扭曲了愛情這回事。

窗簾敞開著,外面是紛飛的雪花,漫天肆意起舞。日光被白色的雪花照得很亮,病房內也十分明亮,病床上女人的臉色,被照得愈發蒼白。

接近正午,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K霍然地抬頭,就看見了身著黑色大衣的應宸澤。室內的暖氣因他的驟然進入,彷彿下降了好幾度。他的頭髮上還落著星星點點的白色雪花,鼻尖和手都微微地泛著紅。或許是趕得急,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在門口處稍稍地停頓了一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郝傾城,又淡淡地側頭看了一眼K,目光又回到了病床上。

慢慢地,他徑直地朝病床走了過去。

白色紗布又厚又密,毫無罅隙地圍攏著郝傾城的整個脖子,連下巴都埋沒進了這白色的紗布裡。嘴唇沒什麼血色,還有咬破的痕跡。平時那張白裡透紅的臉,此刻蒼白得如同一張光滑的素紙。

應宸澤慢慢地蹲了下來,伸手撩了撩她地髮絲,動作很輕,目光一頓,看見了被頭髮遮擋著的紗布上,隱隱滲出的紅色血跡。

他收回手,不敢再觸碰,生怕吵醒了她,醒著痛感會更強烈。

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K,看見他收手的動作十分僵硬,甚至微微地顫了顫。

他慢慢地站了起來,又徑直地朝門外走去,在門口處停了下來,並沒有回頭,說:“出來一下。”語氣出奇的平靜,卻又毫無溫度。

醫院的頂層,一前一後地上來了兩個男人。

應宸澤停住了腳步,K在他身後兩三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

K頓住的腳步像是給了他訊號般,應宸澤快速地轉過身,伸出的手如風一樣朝他而來,動作又快又狠,一拳胸口,兩拳腹部。

K毫無招架能力地後退了幾步,背抵在了牆壁上。然後,他沒有糾正自己的站姿,而是頹然地順著牆壁,任憑自己滑倒在地。

應宸澤冷眼而觀,雪中的他,俊朗容顏如霜雪一樣冷冽,他說:“在你把事情的始末說出來之前,這幾拳是你應受的。你沒有照顧好她,是你作為她上司的失職,也是你沒有遵循上司囑託的褻職。”

樓頂上沒有行人踩踏的痕跡,到處是雪茫茫一片,白得透亮。

K靠著牆壁坐著,身下的積雪,被他身體的溫度慢慢融化,冰涼滲骨的涼意反而令他的心舒暢了一些。他慢慢地抬起頭,一字一頓,語氣緩慢:“應宸澤。”說完自嘲笑了笑,又接著道,“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中文名字。”

寒風颳面,冰雪沁膚。

應宸澤雙手插在大衣兜裡,似正非正地站著,清雋的容顏上始終掛著淡淡的表情。

“知道為什麼嗎?”K看著他的眼睛問。

他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蹲下身,抓起一把雪,揉成一個橢圓的雪球。站起身朝著遠處重重地砸了出去,雪球經過的地方,形成一道弧形的拋物線。落地之處,凹成一個小小的深坑。

K以為他並不會作此回答,正欲說話,不料聽見他低沉而輕慢地說:“知道。”

意料之外的回答,K笑了笑:“你所謂的知道是指什麼?”

“確定想聽我的答案?”應宸澤問。

“說吧。”

應宸澤沉默了好一會,緩緩地背過身,看著這白茫茫的雪景,目光落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寒風中吹來他淡如涼水的嗓音:“你被自己的性向欺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八章

整個世界都好像沉默了一秒。

K萬萬沒有想到,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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