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文藝部副部長邱清韻也是激動得雪頰粉紅,一看後更是幸福得與倪曉曉抱成一團:“曉曉姐,真的誒~~~~~”
李敬同學訥訥的有些不是滋味:“這小子誰呀?”
他身邊的張玉函,幹事會副主席之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斯斯文文道:“寰宇帝方君乾呀,這都不知道,充分暴露你歷史沒學好。”
倪曉曉幹練潑辣,是學校有名的帶刺玫瑰,聞言立馬嗤笑一聲:“張副主席,請你不要不懂裝懂好不好?連南統軍有名的少帥方君乾都不知道,還說自己關注國家大事呢。”
邱清韻性格文靜,聽自家部長有得罪人的架勢,忙不迭打圓場:“部長,副主席怎麼會不知道‘南少帥北虎將’的鼎鼎大名呢?”
旋即又向在場幾位男幹事解釋:“方少帥是東北王方洞廖之子,是今年剛晉升的南統軍少將,副主席天天關注國家大事,一定是知道的。”
李敬鄙夷:“原來是蔽承父蔭的紈絝呀。”
張玉函大驚:“那個方君乾?”
邱清韻頷首肯定:“那個方君乾。”
張玉函興奮地直搓手:“居然是那個方君乾!”
李敬茫然:“哪個呀?”
“嘿!也許你不認識方君乾,但你一定認識方鈞天。”
李敬理所當然:“一手創立南統軍,收復南方七省的方鈞天,誰不知道呀!除了主席外,我最佩服的少年英傑就屬他了。”
倪曉曉古怪地笑:“我說,小李子,難道你不知道方君乾就是方鈞天嗎?”
邱清韻笑得溫婉如水:“今春,大總統在總統府舉行授勳儀式,東北王在典禮上看見威名赫赫的‘方少帥’竟是自己兒子後差點暈了過去!
“東北王一直以為自己兒子去瑛國留學了,沒想到方少帥居然瞞著家人偷偷跑去了南方前線。”
倪曉曉也撇下李敬加入話題:“是呀,聽說東北王當時嚇得臉都綠了。少帥可是方家獨苗,什麼功名利祿要不得?這要是在前線有個三長兩短,東北王他老人家怎麼對得起方家列祖列宗
啊。”
張玉函一臉興致勃勃:“授勳儀式剛剛結束,聽說一個月後就是南統軍併入國統軍的兵權交接儀式,沒想到少帥不準備回東北繼承父業,竟準備來我們平京大學修學。”
李敬見自己被無視冷落,不禁仰天長嘆:“難道我平京學生幹事會的帥哥都死絕了嗎~~~~”
“喂喂喂!”此話馬上引起了兩大校花的圍攻,“你說你自己難看倒也算了,別把我們肖主席扯進去呀!”
“就是!”
李敬同學被兩位美女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張玉函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同情遙望了李敬同學一眼,搖頭感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整理好方君乾的入學申請檔案,張玉函抱著文件朝學生會主席辦公室走去。
李敬同志,你自求多福吧。
當張玉函推門進去時,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少年斜坐在寬大的梨木沙發上,斜對著他。
長長的青絲垂落面頰,絲絲縷縷,縹緲如夢。
此刻,他**的手指正把玩著一隻鋁製打火機。
翻蓋,打火,合起。
翻蓋,打火,合起。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熟練漂亮如行雲流水。
明明滅滅的火焰將他雪白的側影映得瑰紅一片。
所有人都知道,肖傾宇總是隨身帶著這麼一個打火機。
鋁製,精美。
奢華到不像是他自己的。
習慣使然下就隨手把玩。
張玉函下意識地放輕呼吸。
這個少年,出身蕭家卻不姓蕭,只能以“肖”為姓。
這個少年,十五歲時便以一篇《量子問題的哲學釋疑》論文轟動國外學術界。
這個少年,入學之初即在學生幹事會競選中擊敗所有經驗豐富人脈廣泛的學長學姐,以全票當選平京大學學生幹事會主席。
隨即集合全國各地十二所高校,成立全國學生聯合會,任聯盟主席。
這個少年,在瑛國軍隊強佔交州灣,威脅國統軍戰略要區時,組織大規模示威遊行,工人罷工,商人罷業,學生罷課。全國上下聯合抵制瑛貨,扼制瑛貨流通渠道。
短短一月,瑛國在華國的貿易收入整整減少了一半!
在國內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