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兩群人全部停了下來,看向激流船。
激流船落到了地上,青靈宗這邊一群人一陣歡呼,知道大援到來。
玄道宗那邊認識葉晨的幾人卻是臉sè沉了下來,嘴裡開始發苦。
兩邊竟然各有兩個築基初期的弟子。
“哎喲,不錯哦,打群架啊,打群架怎麼能沒有我呢?”葉晨流裡流氣走到了中間說道。
“老闆,小心,附近有結丹期修士在窺測!”心頭卻是響起了老猿的聲音,忍不住眼角一跳。
“怎麼回事?”
“這幾個結丹期修士修為至少是結丹中期,這一群人的右側兩百多米處還依靠著法寶隱藏著一群人,這群人和那幾個結丹期修士身上露出的氣息非常接近,很可能是同一宗派之人。”自從結丹之後,老猿這神識倒是強橫了許多倍,和葉晨交流起來也是非常輕鬆的了。
“什麼樣的人會偷偷摸摸躲在一旁看熱鬧呢?青靈宗和玄道宗兩邊才不過兩個築基期修士,這種熱鬧似乎不應該能吸引到結丹期修士的吧?”葉晨眼珠一轉,沒有回應老猿。
“葉師兄,我們不是打架,我們是在講道理……”玄道宗領頭的一個築基期弟子弱弱道,葉晨看了一眼這人,似乎在斷魂山見過,印象不深,但能叫自己師兄,顯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築基中期的事情了。
葉晨橫了一眼這人,又掃了一眼人群道:“騙法盾的是哪個?給我站出來!打人耳光的是哪個——唔,沒有築基中期的,應該不在。”
玄道宗築基期的這人不再說話,轉身朝後面使了一個顏sè。
一個長相和張龍子有點相似的青年忐忑不安的走了出來。
葉晨又轉身在青靈宗的人群中找了半天,才發現縮著腦袋躲在後面的楊浩磊。他沒有說話,青靈宗幾個師兄弟卻把楊浩磊給推了出來。
“嘿嘿!”葉晨看看兩人,雙手擼起袖子,大腳往邊上一塊石頭上狠狠一腳下去,石頭被他一腳踩得粉碎,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葉晨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才道:“一個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拿出寶貝顯擺,賭輸了不認賬;一個是眼紅別人寶貝,連自己師兄弟都敢騙還敢以多欺少。你們說吧,想怎麼解決!”
“師兄這樣子,怎麼好像是要將浩磊也要揍上一頓?”朱婷吃了一驚,就要上前說話,卻被藍雨靈拉住,藍雨靈衝朱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玄道宗弟子低著頭好一會才弱弱說道:“師兄,是我的錯,我不該騙楊師兄的法盾,我這就歸還法盾……”
這人說著就拿出了法盾遞給楊浩磊,楊浩磊怯怯看了一眼葉晨沒敢接。
玄道宗弟子中卻又走出一個人來說道:“當初圍攻楊師兄我也有份,沒有辦法,楊師兄本身修為是練氣期十一層,手中飛劍品階又高,嚴格說來其實是楊師兄以大欺小了。”
這人說的不卑不亢,雖然邊上拿著法盾的玄道宗弟子拉著他的袖袍想要阻止,他卻還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哦?”葉晨不禁對這人多看了兩眼。
這人又道:“另外有一點我還要說明的是,這次劉師兄設局騙了楊師兄法盾的主意也是我出的,而且劉師兄的為人在玄道宗有目共睹,從來沒有騙過人,只是因為被我慫恿,才去騙了楊師兄的法盾,師兄要處罰就處罰我吧。”
劉姓弟子一下就急了說道:“老洪,你這是什麼話!我錯了就是錯了,我也認了,你把所有錯歸到自己身上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
洪姓弟子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又道:“楊師兄到玄道宗找我們討要法盾,我和劉師兄一起和楊師兄說明了,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是想借用幾天而已,但是楊師兄不肯相信我們,稱不會再受騙,出手就打傷了劉師兄,我上前勸架,楊師兄可能以為我是拉偏架,所以把我也給打傷了。”
“那後面築基中期師兄動手又是怎麼回事?”
“路過的築基中期的張寧達師兄剛好看到這場景,一怒之下就過來與楊師兄理論,但是楊師兄好像喝了點酒,臉sè通紅把張寧達師兄也給罵了進去,張寧達師兄盛怒之下就給了他一巴掌,但是沒有使用靈力,純粹是**歷練,只是張師兄修煉過鍛體之法,可能力道比較大,所以楊師兄被打之後才感覺身體不適。總之一切的一切確實是我們的錯,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了,楊師兄看看是否有什麼要補充的了。”
葉晨轉頭看著楊浩磊,直把個楊浩磊看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麼說老楊顯擺是事實,賭輸了不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