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似是故人來{貳}
“加一份小瑪德琳蛋糕……不,兩份的話,我就允許你請我喝酒。”
路德維希一手搖晃著蘇打水,除了弱鹼,不參雜任何雜質的清澈液體,燈光下竟也有幾分瀲灩的味道。
路德維希餓得毫無形象地趴在吧檯上。
好吧,她已經破罐破摔了——
在她把把順杆就爬,不見好就收,葛朗臺形象演繹到極致之後。
艾瑞西輕輕一笑,走到吧檯裡,原先的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就出去了,他熟練地拿出兩瓶預調酒來。
路德維希:“……你不要告訴我這個酒吧也是你的。”
心裡卻更為確定,之前那一切不過都是餓過頭的幻覺。
她有喜歡釀酒的朋友,卻絕對沒有喜歡調酒的朋友。
在他們那個小鎮子上的人看來,酒應該被好好地收藏在梨花木的酒桶裡,酒桶上刻著纏枝蓮花,靜靜地等待來年一次不經意地開啟。
而這種花式調酒不夠內斂安靜,野蠻的搖晃酒會失去酒最原本的味道。
安和那麼喜靜的人,連看見喧鬧的街市都會避之不及,又怎麼會在這樣光怪陸離的酒吧裡調酒呢?
……
是她錯了。
她曾經和安和一樣,對酒吧,夜場,以及花哨的生活嗤之以鼻。
這裡找不到她那個從小就認識的,親密的小鄰居。
這裡只能找到,太會調酒,也太會說情話的英國人。
突然十分想要離開這裡。
“不,這是我朋友的,我只有一間咖啡廳,標準的中產階級。”
艾瑞西手指眼花繚亂地翻飛著,一邊遊刃有餘地微笑,意有所指:
“家族的財產不足以讓我揮霍,但使我和我愛的人生活富足安穩,足夠了。”
他伸手把一杯調好的雞尾酒放在路德維希面前。
酒非常漂亮,各種各樣的綠色,一層一層如水晶堆砌出的,泛著通透光澤的塔。
“她真美。”路德維希讚歎道:“她叫什麼名字?”
艾瑞西深深地望著路德維希的眼睛:“維希。”
“……”
……所以,這貨怎麼可能是嚴謹到不可思議的段安和,段安和怎麼可能肉麻地用她的名字去命名一種酒。
如果她問段安和,這種酒叫什麼名字?
他只會認真地說,既然是用梨花釀的,就叫梨花酒吧。
……
“她叫維希……這是我為你調的酒,只為你而調。”
他的語調帶著英國紳士特有的真摯和深沉,他望著你的時候,全世界彷彿都只有你一個人。
而他,要把全世界唯一的你刻入靈魂。
他握住路德維希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嗓音還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溫柔。
“以此紀念,我第一次看見你時,那瞬間的錯覺。”
他的聲音輕輕柔柔:“就好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