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做了一個口型——
“我要灼燒你的心。”
隨即他又低下頭,帶著溫柔的笑意看向路德維希:
“體罰是粗魯的,可現在我發現,它在特定情況下不失為一個好手段……你說,如果我把你掛在鐵鏈上,一點點地放幹血,或者用刀片一片一片割下你的手臂上細膩的肌膚,夏洛克會不會徹底瘋掉?”
他笑盈盈地嘆了一口氣:
“哦……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給他看這個影片了。”
“他會不會瘋掉我不知道,但我確定你會徹底瘋掉,因為夏洛克會剝下你的大腦皮層……他剝下過好幾個大腦的皮了,手法相當熟練。”
路德維希半撐著身體坐起來,舔掉了牙齒上的血:
“而且你無需虛張聲勢……你不可能殺我。”
“我不可能殺你?你哪裡來的自信?”
他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動脈上:
“掐死你就像掐死一隻小雞那樣容易,我甚至不需要用力。”
“不,你不敢。”
路德維希搖了搖頭:
“你忘了嗎?我可是祭品……祭品還沒有擺上祭臺,怎麼能被你宰殺?埃及教會畢竟不是你的勢力,說到底,他們依靠到你身邊不過是因為他們需要你的智慧,和你利用他們對抗夏洛克是一個道理……”
她語氣平靜得,就像放在她脖子上的那根手指只是個擺設:
“亞圖姆,這不是你的勢力,互相利用不是臣服而是交易……他們還需要我這個祭品,所以你不敢動我。”
亞圖姆笑了:
“甜心,我的目的是摧毀夏洛克,而當我殺死你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毀掉了……那我還留著埃及教會做什麼?”
“你忘記你自己說的話了麼?你是自詡為神的男人,夏洛克不過是你拉攏不了又戰勝不了,膽戰心驚只好妄想把他毀掉……他是你的目的,但不是你的最終目的。”
她話沒說完,脖子已經被亞圖姆掐住。
亞圖姆一手掐著她,卻微微笑道:
“繼續。”
“你確定?”
路德維希盯著他的眼睛笑了:
“小心我把你從神壇上拉下來哦。”
“多少人想要把我從神壇上拉下來,包括你的父親,母親和叔叔……但他們都死於非命,而且死法淒涼。”
亞圖姆輕柔地說:
“我不介意你成為你家第四個。”
……想要擾亂她的心智?
路德維希拍拍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想聽就放鬆一點,掐這麼緊我不好說話。”
她笑眯眯地說:
“亞圖姆先生,在你成神之前,我有三件……不,應當是四件事情,想要和你嚴肅認真地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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