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臉就是一拳。
對方一看,立刻衝了上來。我們的同學一看也衝上去,頓時混戰一團。等我緩過勁來,也加入了戰團。本來心裡就很煩悶,他那副讓人不爽的態度完全就是欠扁,我揪住砸我的人一頓死磕。打到最後,對方被我們撂趴下了,道歉求饒。
面臨畢業了,大家心裡早就憋著一股煩躁勁。平時從垃圾桶旁邊經過都會踹一腳,今天惹到我們純粹是找不自在,打完這場架,一個個都覺得心裡舒坦多了。
打完架之後吃晚飯,我們和夏冰約在校門對面的可可粥屋。
我剛入座,夏冰將充完電的手機遞了過來,我一邊翻看通訊記錄一邊問:“有沒有人找我?”
夏冰在對一塊排骨進行艱苦卓越的奮戰,頭也沒抬含糊地說了一聲:“沒。”
手機的通訊記錄上果然沒有新的電話。我打了謝妤N個電話,她竟然一個電話未回。我的心中愈發擔憂起來,再加上臉頰疼痛,這頓飯吃得食不甘味。
晚飯結束,馮蕭和夏冰繼續浪漫,而我第一時間趕往格桑酒吧。
格桑酒吧霓虹閃爍,已經開門營業了。時間尚早,酒吧一片冷清,我坐在吧檯旁,焦急地向相熟的服務生打聽老闆娘來了沒有。
他乾脆利落地回答:“沒有。”
謝妤通常十點以後才會來。我要了一杯啤酒,在聒噪的音樂中耐心等待。時間如被堵塞的沙漏一樣,遲緩地流動。我的焦躁隨著耐心一起耗盡,剩下只有虛無的空白。
我把時光郵寄給你(下)(24)
謝妤終於遲遲出現。我立刻迎了上去:“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她一點也不驚奇,進了吧檯後一邊熟練地調酒一邊問我:“找我什麼事?”
“妤姐。”我轉動著手中的杯子,聲音有些底氣不足,“我想請求你不要太為難顏晴。”酒吧裡的音樂太過激烈,低聲下氣的話語被衝得七零八落。
“你說什麼?”她微微前傾了身子,試圖聽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