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跳樓?”溫亞霓給程凱補充完,輕輕晃晃頭,“怎麼可能呢,我媽媽還需要我照料,再說,Eric最後總會同我結婚的,你信不信?”
程凱嘆氣:“你怎麼還想不開呢,我也不知道德國的教育機制是怎樣的,這培養出來的人一個頂一個的死心眼,都是一條道跑到黑,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認準的事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你也是,沈安沉也是。”
溫亞霓忽然出神的望著程凱,程凱渾身不自在,剛要說話,溫亞霓不加掩飾的問他:“程凱,你這麼關心我,又這麼擔心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我靠,不是吧?這話你也說得出來,當然,那個,當然不是了,咱們,那個,咱們不是朋友嘛,你說是朋友嗎?”程凱慌了手腳,他以為這麼簡單的問題,他不可以迅速做出回應的,結果卻是磕磕巴巴,含含糊糊。
“哦,那就好了,程凱,不是你不好,只是我沒想過跟Eric以外的人在一起,既然你沒有這種想法,我就放心了。”
回家之後,程凱躺在床上,輾轉反覆,就是睡不著。他堅定的認為自己絕沒有對溫亞霓動心,連半點兒非份之想都沒有,就是他人太好了,對朋友都是這麼仗義,僅此而已。他閉上眼,回憶起溫亞霓初到北京時,還是個刁蠻的小丫頭,拿自己當貼身管家,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給他找麻煩。他半夜給溫亞霓送過礦泉水,逛街時給她當過專職司機,最可氣的是,還到超市硬著頭皮給她買過兩次女性用品。
不知不覺的,溫亞霓來了這麼久了,她就在他眼皮底下長大了,做事不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