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太上皇水博突然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只是現在皇上當政,太上皇過多幹涉,怕是會影響父子之情。”
“好大的膽子!”水博怒道,手邊上的茶杯成了犧牲品,“義賣,倒是讓水嵐的聲譽越來越好,抓贓官,還銀國庫!這一樁樁一件件,賈恩候你倒是好本事,以前朕竟然沒有看出來,以為你只是紈絝。朕就在想賈代善的兒子怎麼會!咳咳。”水博咳嗽了起來,此時賈赦才注意了他已經花白的頭髮,是呀已經六十的老人了,身體衰敗,否則也不能去做太上皇。只是當過皇帝的人讓大權旁落,那個人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太上皇息怒。父親也去了,我也老了。”賈赦輕輕地拍了拍水博的後背,言語中流露出來的理解之意讓水博頓然緊張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那一僧一道的謠言是真的?”
“我是賈赦,賈恩候,只是現在的榮國公而已。”賈赦面不改色,甚至還抿了一口茶才說道。
水博看著賈赦,面色卻是更蒼老了一些,“朕不會放棄,朕希望你……”
“臣只為百姓做事。”賈赦打斷了水博的話,“以報太上皇當年的迴護之恩。”
水博臉色忽明忽暗,半天沒有接話,“你知道了。”聲音很輕,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是呀,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朕沒有救得了賈代善,晚了一步,就只能算是……罷了,過去的事情提起來做什麼。太子一直很好,像是他的皇叔一樣,卻一直不明白他皇叔的失敗在哪裡。朕倒是很期待。”
賈赦低著頭當什麼都沒聽到,幫了自己的忙麼?更多的是脅迫吧,或者是捆綁,不管當年的那個孩子在哪裡,自己如果沒有率先找出來,都會是榮國公府的一個定時炸彈,隨時能讓他粉身碎骨,至於太上皇水博的惡趣味,希望自己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