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凌
卻放開了她,只聽歐陽雲凌的一聲低咒:“該死!”
蕭苒樺不知所以地朝歐陽雲凌所看的地方望去,頓時紅了整張臉,師傅,師傅,師傅又動情了······
蕭苒樺慌忙收了視線,而歐陽雲凌則一聲低嘆:“真的要早點把你娶過門,不然,師傅總有一天會被這身邪火焚身的。”
蕭苒樺無言以對。
“樺兒,為師等不及了,你知道嗎?”最後一句,輕碾過蕭苒樺的神經,蕭苒樺深深呼吸,末了,拉住歐陽雲凌的手,說道:“生死勿離,與君同歸。”
生死勿離,與君同歸······驀地,似有什麼情感挑破了歐陽雲凌眼中的脈脈含情,春暖花開霎時在歐陽雲凌眼中綻開,那個塵世所不能褻瀆的白衣男子,暖似陽,一直到離開了七皇子所,歐陽雲凌唇間笑意都沒有停止。
蕭苒樺回眸,收起心思,她應該相信師傅的。那抹心涼,那絲不確定,被蕭苒樺狠狠,狠狠地壓進心底。
53。…妃言
妃言
野史有云,廉雲國國主陸南天在位時期,一位姓蕭名苒樺的少年,花柳之地出身,武功蓋世,才智多謀,為廉雲國破先例所列親王之位,其人文武雙全,因此世人將其與當時的廉揚王共名,稱二人為廉雲二智。
此少年由於功高蓋主,最後免不了一死,只是關於此人之死,野史上只是寥寥幾筆,將其生卒年月草草帶過。
世間有傳,野史上的生卒年月皆非真實,而對於其人之死,更是眾說紛紜,只有一言,在民間流傳至北原王朝立國四年,仍不間斷。
此言是“我從火中生,便從火中去。”
蕭苒樺饒有興趣地把玩著手裡的薄金牡丹瓣,當初在她手中的單片薄金牡丹瓣,今日,成了雙片。
方永在蕭苒樺的調養下,漸漸恢復了些氣色,近日在蕭苒樺日日拿著手中的薄金牡丹瓣在手中把玩,竟有了力氣開起玩笑:“娘子,你,你又從誰那兒偷來了不菲的金飾?”方永輕問,耐不住身體虛弱咳了起來。
蕭雲昭嗤之以鼻:“未想你在朝中高官裕祿,順手牽羊的習性還是改不了。”此話一出,便是方永怒瞪又深沉的厲眼。
蕭苒樺正眼看向方永,方永這才收起眼色,雙眸飛上邪魅,等著蕭苒樺開口。
蕭苒樺徐徐地說道:“這不是我偷的,是近日我於七皇子所前拾得的。”
“誰的?”
蕭苒樺挑眉,輕笑:“妖孽當真想知道?”
方永一愣,雖是費力,但仍舊點頭。
“薛貴妃。”蕭苒樺將方永臉色一白:“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許是我眼力不好。”蕭苒樺撓撓頭,不過是開個玩笑,這妖孽的臉竟然能白如紙漿。
“能將此物贈與我嗎?”方永費力地抬起手,蕭苒樺正要放於方永手中時,卻被一旁碎言碎語的蕭雲昭搶了去。
屋外有人喚道:“樺公子,薛貴妃娘娘有請。”
蕭苒樺展眉,走到榻前掖了掖方永的被角:“說曹操曹操到,妖孽莫怕。那兩片薄金牡丹瓣我就忍痛割愛贈與你了。”
見方永有些氣急的看著蕭雲昭,蕭苒樺不禁笑出聲,果然,妖孽就該妖孽治,被打壓的人也不只她蕭苒樺一個啊。
御花園內未見嬌花蹤影,徒留空枝獨望朱牆深院,難得在樹下能尋得幾片凋零的枯葉與凍死的蜻蜓作伴,看在眼中,卻是滿目滄桑。
蕭苒樺一身紅梅滾繡,雋永好似迎寒自開的梅花,遠遠望之,清俊,孤傲,隱約間,似有幾許涼在蕭苒樺的身前攀爬而上,直融雪中。
薛長卿看著,妖媚的笑顏卻遠得像是在看著另一個人。
蕭苒樺轉身,正看到喚退侍女的薛長卿。
不得不說方永這隻妖孽真是將薛長卿身上每個媚進骨子裡的神韻全都繼承了去,方永的美雖也是媚,卻帶著少年的純潔,而薛長卿的美,媚至骨髓,一顰一笑都透著誘人之姿,稍微流溢神色的眼便能蠱惑人心。
蕭苒樺對著薛長卿作揖。
“樺公子不必多禮,此處只有本宮而已。”薛長卿輕縷著肩頭的青絲,微笑道。
“不知娘娘喚在下來此所為何事?”
“你倒是開門見山,無事的話,本宮便不能尋你?”
蕭苒樺直起身板,笑道:“人有所欲,才有所尋,雖尋得的並非所欲,但自欺欺人,總比無物在心的好。”
薛長卿目光朦朧,又帶上清明:“樺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