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修在心裡暗爽,嘴裡壓抑哼叫,仍嘴硬說是助理。
“助理會這麼晚還跑來你家?”容澗雙眼眯成兩條危險地縫,“助理會叫你‘焰修’?”
不待林焰修回答,容澗忽而無比委屈地蹭了蹭他頸窩:“連我都沒這麼叫過”
瞬間被秒殺的林焰修悲憤地道:“撒嬌可恥啊混蛋!”
很快的,他就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個厚臉皮的傢伙嘿咻嘿咻在樓梯間激烈運動完一次,又偷偷摸摸進了家門。
容澗毫不客氣地把男人衣衫扒個精光,客廳臥室地板上扔的到處都是,將人往大床上一扔,冷笑一聲:“從實招來,留你一口氣。”
“噗——”林焰修趴在被單裡笑得喘不上氣,“喂喂,明明是我要懲罰你突然襲擊的!”
容澗一把扣住他腳踝,用勁往床邊一拉,立馬將他整個人拖過來,俯身壓上去。
“我搞突襲攪了你的好事?”
“是啊是啊,我們跟隔壁大爺說話晚上玩雙飛的。”林焰修說著忍不住自己先笑起來,慢慢抬起腰迎合男人的撞擊。
“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容澗猛烈地動作著,間隙裡急促地道,“那不如我和上次送你的禮物陪你玩”
想起那東西,林焰修倏忽臉色一紅:“不要!”
“嗯,你說不要就是要”
“你閉嘴!”
…………
兩人亢奮地鬧到後半夜,終於消停下來,把自己洗刷乾淨,一塊兒鑽進被窩抱成一團。
雖然折騰地很累,不過精神依然處於久別重逢的興奮狀態。
林焰修把玩著容澗柔軟的頭髮,完全沒有一絲睡意。
“你一個人來的?牛奶呢?”
容澗眼眸半闔,一雙手還在他睡衣裡摸來摸去,懶懶地說:“我跟著隊裡一起來的,牛奶寄給方桐代養了。”
“切,還以為你特地從上海跑來看我呢。”林焰修哼哼唧唧。
“我是特地從酒店跑來看你。”容澗糾正道,接著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