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盤旋的大量無人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數不清的涵道無人機迅速急停驟降靠自己的體型分開了人群使得摔倒在地面上的人不受別人的踩踏。
但是此時此刻,狂熱的人群中開始有人用自己的拳頭或者別的什麼東西攻擊涵道無人機,並且還有人無視涵道飛行器的阻攔執意向前或者接近被踩踏的人。
這使得涵道飛行器的自我防禦機制啟動,這種涵道飛行器所配備的麻醉槍精確的擊中一些人員的脖子使得它們沉睡了下去,隨後,空中待命的涵道無人機會空降到暈倒的人身邊以保護它們不被踩踏。
好幾個人的倒下使得躁動的人群好似恢復了一絲理性,現場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沒有人再去試圖攀爬盾牆或者撞擊盾陣。
“警·察開槍了!”
一句突兀的喊話接二連三的從人群當中傳出,霎時間,躁動的人群好像被點燃了一般爆發了開來。
有非常多的人在楞了一下之後直接往後方奔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有人在往後撤了一段距離之後繼續和盾陣對峙。但是都有一點那就是後撤了一小段距離,這導致地面上躺著的人——無論是被人推搡倒的、因為反作用力倒的還是麻醉倒的,都非常的明顯。而這個場景又好像是面對警·察是否開槍的“鐵一般”的證據。
早在後方待命的醫護人員在兩隊人馬短暫的分離的時候,帶著無人機衝了進去打算救治那些被踩踏的人。
然而,狂躁的人群不知道為什麼的從原本的謾罵逐漸升級,開始質疑醫護人員的進場是不是為了帶走受傷人員以掩蓋真相。
接著當地一個人衝上前去試圖用自己的身體阻止醫療無人機帶走受傷人員之後,那些沒有逃走的人群也衝了上去,將傷者和醫護人員包圍了起來。場面似乎越來越收不到控制。
咣!
大地好像在顫抖。警用涵道無人機上的警笛突然響起。
伴隨著警笛和紅藍兩色的交替閃爍,盾陣開始移動開始變換,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靠著身上的動力鎧甲和手中的防爆盾用自己的身體無視被擠開的人的謾罵和詛咒,隔開了狂躁的人群,被困在人群中的醫護人員才開始得以將傷者運走。
然而,一些人依然護著幾個被麻醉彈擊暈的人,他們試圖將那些人帶回人群裡面。但是,幾名武裝人員舉著防爆盾越來越近,跟在後面的醫護人員也能夠透過人群看到躺在地面上的那個被麻暈的人。
嘈雜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響!
碰!
一個石塊畫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繞過防爆短片砸中了一名士兵的頭盔,雖然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並且聲音應該來說也不是很響,但是這好像就是一個開始的訊號。
試圖用肉體阻止盾陣的人群陡然之間向後退去,接著後方的一些人開始向士兵丟石塊和燃燒瓶,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一旁的無人的懸浮車開始熊熊燃燒,人群不在密集,但是依然非常多。
士兵的吶喊,示威人群的怒吼、尖叫,盾陣向前推進的密集的腳步聲,燃燒瓶和石塊砸在防爆盾和動力鎧甲上的聲音以及突然響起的燃燒著的懸浮車的爆炸聲音在清晨的街道上交織著。一面綠色星空旗在燃燒的大火當中化成灰燼。
視角陡然向上,無數的涵道飛行器從四面八方驟停驟降,螺旋槳的聲音又使得清晨的街道交響曲更加的混亂和複雜。
隱隱約約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半藏在在遠處的大廈陰影處注視著這一切,一個巨大人形…
呼…
安康突然從床上坐起,迷茫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是在自己的臥室裡面,他從旁邊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汗,回憶起了剛才所夢到的東西。
【剛才那是什麼?又是夢麼?】
發愣了一會兒,安康從床上走了下來看了一下時間,發覺才剛剛到六點實際上還能再睡半個小時,因為小雪一般是七點起床。
不過安康想既然都已經醒了過來,索性就洗漱完後開始準備豐富一點的早餐吧。
在穿好衣服後進入獨立衛生間,安康刷著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嗯,很好,看起來還是蠻有精神的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嘖,剛才那是夢麼…感覺好奇怪啊,新杭州乾淨的街道怎麼可能有石塊啊。而且剛才的那個夢應該是打砸搶吧?還有那最後的巨大人形是什麼東西?感覺好奇怪啊,是不是我資料看的太多了啊?】
過多的不解讓安康迷迷糊糊的洗漱完之後迷迷糊糊的走進了廚房,在慣例的喝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