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抱住,不肯放手。
推開葛東明,將林遙用力的抱在懷裡,司徒照樣把苦老師揍的遍地打滾,實在沒了辦法的葛東明只好拿出手銬。
“你再不停下,我銬了你!”
一聲悶響,司徒在手銬面前給了苦老師一記重拳,幾顆潔白的牙齒帶著血跡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無聲落在地面上。
冰冷的手銬銬在了司徒的手上,他的手在下一秒就被林遙拉進了懷裡。
“組長,開啟!”林遙紅了眼睛。
“你一邊去,他把人打成這樣,我能放過嗎?你小子想護短也看看情況再說話!”葛東明扯著嗓子喊,震驚了當場所有的人。
“我不管,就算你要帶他回去,也把這個給我開啟!”林遙寸步不讓。
“你小子想造反啊?先把血擦擦。”還是心疼林遙啊,葛東明嚴厲的表象下包裹著一顆體恤他人的心。
司徒見有人扶著苦瓜臉去一旁簡單的處理傷勢,還不解氣的說罵道:“媽的,就你這智商還辦案?你要帶他回去,無非是說他有嫌疑。
你當誰都像你一樣白痴?誰會在自己的地盤殺人?小遙早上八點多就走了,童浩幾點中毒?這期間童浩去過幾次小遙房裡的衛生間?用過多少次一次性的擦手紙?你個笨驢不會想想啊!這擺明了連嫁禍都算不上,你要是連這都不懂,大爺我可沒時間從呼吸開始教你。”
“都少說兩句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過來一個人,身材高大,五官如雕刻般稜角分明。
他走到眾人面前繼續說道:“司徒說的很對,童浩中毒一案林遙沒有嫌疑,不過他的證詞舉足輕重,需要反覆推敲才可以,至於司徒,他打了人就要受到制裁,林遙,雖然你已經離開重案組,可還是警察,你該明白的。葛組長,安排車送老劉去醫院,帶司徒和林遙回組裡。其他人繼續工作。”
不用問,這個人一定是楊磊了!
葛東明氣呼呼的找人來抬著半昏迷狀態的苦瓜臉,還本想著分開林遙和司徒上不同的車,可林遙死活就是抓著司徒不放手,他氣的直跺腳。
“滾滾滾,都給我滾上車去!”
葛東明親自駕車帶著司徒和林遙離開,楊磊說會稍晚一點趕回去。
“疼不疼?怎麼才上了這麼點藥?”司徒關心著身邊人。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而已。”本來就不是什麼重傷,林遙滿不在乎。
這種情侶間溫柔對話,實在不適合被他聽見,葛東明把鑰匙扔到後面,林遙趕忙開啟了司徒的手銬,葛東明非常不滿意的責問:“你就不會輕點,打出毛病怎麼辦?”
“這是老賬新帳一起算,從他在辦公室找小遙的麻煩那天開始,我就想海扁他一頓了。”
葛東明嘆氣,還不知道司徒這麼記仇。
林遙也跟著嘆氣,道:“我也承認那苦瓜臉比較欠抽,可你就不能找其他機會?再說,你也不跟我商量就要混進警察局,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進去,何苦這樣。”早知道他不會這樣衝動,林遙意料到他所有圖的行為,是因為什麼。
“不行,過了這機會茶就涼了。我必須問問,是誰提起小遙又嫌疑的?”
“還能有誰,被你打的人,那劉漢周後臺很硬,又深得上司器重,你啊,真會給我找麻煩。”葛東明有點擔心。
“沒事,他奈何不了我。我必須在你們那住上一段時間,這樣內鬼和老宅裡的颱風眼才能有所行動。另外,我估計著你們身邊的內鬼已經知道了被察覺的事,開始做手腳轉移你們的視線了。”
葛東明在車鏡裡看了一眼司徒,有些意外。
“組長,我和司徒的看法一樣。你們沒有察覺到嗎?內鬼黑了內部系統要毀去所有的資料,這就表明要跑了。”
“確切的說是要潛水了。你們那邊的內鬼不再行動,老宅這邊肯定也要隱藏起來。”
“那加害童浩,是要殺人滅口嗎?”葛東明似乎在自問。
司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林遙說:“司徒這樣進了警察局,藏在老宅裡的隱形人一定會跑出來,而警察局裡的內鬼……”說到了這,林遙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說了?”葛東明問道。
“雖然我很不願意這麼辦,但是……組長,你能關司徒多久時間?”
“少則兩天,多則兩個月,有什麼要求嗎?”
“關著他,直到他自己願意出來。”
司徒微笑著不語,心說,他和自家親親又想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