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配到警校做個有名無實的小老師。”
“這樣一來,小林就等於是完全有自由和時間和司徒他們調查了,至於那躲在暗處的敵人,也會知道小林的調職是某位神仙的報復結果。”
“這招雖不高明,但也沒辦法了,說實在的,小林很危險啊。”
“還有小唐。”
“就是因為小唐不像小林那樣有經驗和頭腦,所以我才不能讓他離開,雖然他身邊有人保護,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不能徹底保障小唐的安全,我們就不能把小唐弄走。一會,你抽時間再去一次醫院,先跟他們倆通口氣,別等到看見調令的時候,小林又發飆了。
“他不發飆就怪了。”
“對了,明天早上開會,是專案組重組隊的會議。”
“重組?”
“這案子我們一個部門忙活不過來,還會有其他部門和單位的人過來,這是確定成員以後的第一次會議,必須到場。”
譚寧點點頭,臨走前只是隨便問了句:“組長,有外人進專案組,這風險是不是……”
葛東明沒有回答就朝他擺擺手,那意思是不要問吧。
看著譚寧關上的辦公室的門,葛東明有些抑鬱的點燃了香菸。
這一次的對手很強悍,司徒那樣精明的人,都被在身邊安裝了不下五個竊聽器,所以,有些事,他不得不防。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交手了。
譚寧在重案組沒有多停留,再次去了醫院,不想卻撲了空,林遙和司徒已經去了童家。
童家大宅裡,司徒一本正經的坐在主客廳的沙發上,打量著眼前這位年近六旬,卻風采依然的夫人。
童振天的妻子,徐海香,高貴與端莊的典範,很難想的出她是怎麼教育出童雅那種潑辣的女兒來?
“我已經聽童哲說過了,很感謝你們的幫助……”
老婦人的話很多,基本上都是表示感謝的意思,而就在這些客套話的結尾時,卻突然說了句:“知然的事你們就不必費心了,我的一位好友會盡力。”
先不去想她的好友是誰,反正肯定是小不了的人物,但周知然的委託,這位夫人怎麼突然改變了態度?
自打進了童家的門,就沒有看見童哲兄妹和童振天,這位老夫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分明是要快刀斬亂麻!
司徒表面上依舊微笑著,說:“那好,讓童哲來跟我談吧。”言下之意,她無權解僱自己。
老夫人笑的含蓄,只是把手微微揚起,後面隨行的一位四十幾歲的女性立刻送上支票一張。
“這是您的委託費,我代童哲感謝你們的幫忙。”
“夫人,我只能和我的委託人直接面談,您的好意先收著吧,小遙,我們走吧。”
這一行,什麼事情都沒問出來,反而被炒了魷魚,司徒這心裡多少有些底火了。
老夫人本著主人的禮儀隨便挽留了他們幾句,司徒又不是不知深淺的人,自然不會多停留。
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剛好遇到外出歸來的童振天和童哲。
“司徒先生,你怎麼不等我就走?”童哲有些訝異。
“童哲,代我送送司徒先生,順便把委託費交給他,不要失了禮數。”後面的老夫人威嚴了很多。
“誰說要解除委託關係的,你決定的?”童振天微側頭問自己的兒子。
“不。”
沒有去看妻子的臉色,童振天略微靜默了一下,便說:“那就這樣吧,好好謝謝司徒先生和林先生,以後有事多關照就是了。”
雖然童哲在社會上的地位舉足輕重,可在自家老子面前還是乖乖仔一個,看不出他的任何不滿的臉上平靜的很,走到司徒面前說:“司徒先生,很感謝您的幫助,希望以後有見面的機會,只要不是在醫院裡就好。”
司徒沒有說話,反倒是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林遙笑著接過了那張支票,說:“其實也沒幫上什麼忙,您家裡有事,我們就不多打擾了。走吧,司徒。”
回醫院的路上,司徒要順便去銀行,把支票兌現轉存,林遙非常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財迷!這張支票說不定很快就要還給童哲的。”
“就是這樣我才要轉存啊,到了我的手,別想再要回去!搞不定家裡人就別來找我,這樣算怎麼回事,最後給我一句暗示,讓我回醫院等著,當我是三歲孩子,給塊糖就老實了?”
“你最拿手的就是的便宜賣乖!這塊糖有幾位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