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必須要高過頭頂,對兇手來說才更容易制住死者。這樣一來,兇手只要騎在死者的胸部,不管死者的下半身怎麼踢踹也沒有用。”
“這樣啊……你們可真厲害,嘿嘿,說這些事的時候還能這麼平靜,換了是我一定不行……”李峰明白了以後,不再說話了,看得出他有些悲傷的倆個人起身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忍不住要發牢騷了“修文真是不人乾的事啊!”
(修)偏執者 20
回到房間的林遙和司徒,開始把所掌握的線索重新排列一次。
馮曉航的死亡時間是00:00到01:00之間,有作案時間的人,張妮,還有她那個姓曲的助理,申衛平和龔向前,以及梁強。
他們大多已經掌握了張妮和曲助理的時間,龔向前和申衛平相互作證,這一點上,司徒保持有待再次調查的態度。而梁強卻一直沒有顧得上調查,司徒表示,梁強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還有柳淑慧,我想,馮曉航威脅張妮的事情,應該就是她和柳淑慧的關係。我們不能排除這個人。”林遙來回的在客廳踱步說。
“小遙,今天晚上我去一次柳淑慧的家,那封信我放不下,一定要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也好。”
“現在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兇手究竟是讓死者乖乖的被綁的?”
司徒看著林遙思考的模樣,偷著笑了。這一笑引來了林遙的不滿,走過去一腳就踩在了司徒的胸口上!
“是打算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
“說!”
司徒笑著握住了林遙的腳踝,溫柔的放下,隨後拉著他坐在身邊。
“如果你要把我綁在床上,我求之不得。”
“滾一邊去,我讓你說……司徒,你的意思是,兇手和死者有曖昧關係?”恍然之間明白了司徒的意思,林遙在不滿意自己的思維同時,接受了司徒的推測。
“不是曖昧,而是有肉體關係。不說死者和兇手是不是戀人,就算是床伴,偶爾玩玩小花樣也很正常。所以,兇手應該還是個女人。”
“但是,和尚看到的屍檢報告上,死者在死亡之前並沒有過性行為。”林遙產生了疑問。
“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以透過身體內部檢驗出是否有過性行為,而男人的東西出去了,再洗個澡,你很難知道他到底是做沒做過。”
“這樣以來,嫌疑犯的範圍就可以縮小了。女人……張妮,淑慧,必定有一個是兇手!”
看著林遙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司徒卻能明白他心中所想,於是就問:“小遙,在你心裡這倆個人只說的上是嫌疑犯,而不是兇手對不對?”
林遙轉過頭看著司徒。
“你在提醒我嗎?”林遙感覺到司徒的話裡,還有其他的用意。
司徒若無其事的笑笑說他多心了,林遙心裡的那句“是你讓我多心了”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林遙打從推測出兇手是個女人開始,就覺著什麼地方彆扭著,可又不清楚是哪裡,這就像有塊石頭在胸口堵著,有點難受。
“司徒,你說這個髮網膠上會不會留下面板一類的東西?”林遙試探性的問。
“說不定哦,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黏在頭上的,說不定會有兇手自己的毛髮。要不要檢驗一下。”
林遙想了想,隨即拿起了外衣。
“去哪?”司徒問道。
“我叫輛計程車趕去市裡,用特快郵給小唐。”
司徒苦笑不得,起身就在後面抱住了快要走到門口的人。
“你幹什麼?這個時候還鬧,放手。”林遙雖然嘴裡說著拒絕的話,這身子卻讓司徒抱著,沒有掙扎。
司徒懶懶的把臉貼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語:“你現在過去人家郵局也不會開門啊,明天早上再去吧。乖乖的先睡一會,晚一點我叫你,好去柳淑慧的家。”
怎麼忘了這個事,這不在自己的地盤上辦事就是不方便。林遙輕輕嘆氣的時候,司徒溫柔的幫著他脫下了穿了一半的外衣,將懷裡的人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
司徒的眼神深情過頭了,讓林遙有點缺乏勇氣去和他對視,臉上的溫度有點熱,被他摟抱著的地方怎麼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打算讓我休息,你還不放手?“說話的時候,聲音是輕柔的,低沉中透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