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江雨是自己摘下來的。如果真的是有事發生,江雨不可能會摘下那東西。就算是我們朝最糟糕的地方想,江雨被人害了,那他留下的掛件也該是斷掉的。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江雨留下的掛件是給我們的一種訊息。”
“訊息?有什麼事不能打電話說,就算打電話不方便,用切口留個字條或是發個簡訊也行啊。”司徒有些急了。
“現在我們這麼著急也沒用。司徒,你最好問問他事務所的人,最後一次看見江雨是什麼時候。”
這句話提醒了司徒,在廖江雨的書房翻找出電話本以後,好半天才找到廖江雨秘書的電話。
司徒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邊的女孩子就痛哭起來!就連葉慈都聽見了像是被拐賣後見到親人的哭喊聲。
“你先別哭了!江雨呢?”司徒沒了耐心。
“我也在找他啊,他已經四五天沒去事務所了,還有兩個案子等他開庭呢,他連一句交代都沒有啊,嗚嗚嗚嗚……當事人都快把我們吃了,司徒先生啊,廖律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嗚嗚嗚嗚……”
司徒沒心情安慰這個大半夜哭的驚天動地的人,讓她立刻趕往事務所跟自己回合以後,就對葉慈說:“去他事務所看看。”
趕往事務所的途中,葉慈就問司徒說:“江雨看過兩起命案的資料嗎?”
“看過,我把資料給他看過。後來,我讓他去查羅萬春的事了,江雨不像我們,破案的事他躲還來不及呢,最多也就能幫我查點什麼人的背景資料。”
“如果你讓他去調查羅萬春,那他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失蹤的……司徒,兩起命案和江雨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江雨重要!案子那邊有小遙,我不用擔心。江雨……我放不下。”
葉慈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說道:“朋友和戀人,你還是選擇了前者。”
司徒沒有作聲,看著車外急馳而過的黑暗,一雙迷人的眼睛裡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這時,司徒就接到了林遙的電話。林遙說不清是什麼在起作用,一聽司徒的聲音就知道他有事了。
“你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江雨不見了。”
“不見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說他是消失了,或者是出了意外。但是……小遙,我要去江雨的事務所看看,案子那邊的事你多費心吧。我怕是□乏術了。”
“案子的事你不用擔心,去找和尚吧。”林遙知道,廖江雨算是司徒過命的兄弟了。但如果他聽見了司徒和葉慈的對話,不知道內心做何感想。
廖江雨的辦公室還算是比較整潔,司徒希望找到任何可以證明廖江雨平安的線索,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一無所獲。
司徒問著站在一旁早就哭腫了眼睛的女孩說:“你最後一次看見他是什麼時候?”
“上週三。”
“這段時間裡他一切正常嗎?”
“他有過正常的時候嗎?”
對於秘書的反問,司徒卻沒有覺得想笑。
“最近他在忙什麼案子,在你看來,他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字半個月前他就不再接受任何案子了,倒是十幾天前,自己攬了件家庭暴力糾紛的案子,其實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不過看他那樣倒是挺上心的。至於不對勁的地方,嗯……好像是有。以往他在怎麼忙都會打個電話交代我第二天要辦的事,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像就經常忘記。就是上週三,他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裡整整一天都沒出來,午飯和晚飯也沒吃,到了晚上快十點才出來。出來以後,就跑了,我到現在都沒找到他。”
“他走了以後,你進過他的辦公室沒有?”
“進來過。”
“碰了什麼?”
“他走了以後辦公室很亂,我就幫著收拾了一下。”
聽了這話,葉慈為之一振!立刻就問:“你扔過什麼東西沒有?”
“一些垃圾而已。”
“具體點。”
“垃圾桶裡的東西,桌子上的菸灰缸,茶杯裡的水,一些廢紙和幾張被他撕掉的卡片。”
“你扔到哪了?”
“當然是垃圾站啊。”
司徒和葉慈這個氣啊,這都一週了,被扔掉的東西估計早就被廢物處理了。
廖江雨去了哪裡?司徒一直在想,以臭和尚的身手不應該會有事才對,可葉慈說的也在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保不齊廖江雨就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