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感興趣。”
吳畏想了一下:“那你為什麼過來?”
“來看看你,看看你怎麼處理這些事情。”落千帆說:“帝國內部的敵人不外面少,這個世界太『亂』了,我想自保。”
吳畏搖頭:“你這話水分太多。”
“不然怎麼說?難道什麼都告訴你?我好歹是個長老,總該有點城府。”
吳畏大笑兩聲:“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了。”
落千帆搖頭:“咱倆說話,好像你是長老一樣。”
“抱歉。”吳畏問道:“咱們倆之間有沒有可能合作?”
“有啊,信使不是都說了麼。”
吳畏想了想:“我想建城,建立一個又一個城市,好像人類世界那樣。”
“這個不行,帝國根本不能動搖,獸人之所以能夠並立於三族之列,是因為咱們夠兇悍夠厲害。”
“死的也夠多。”
“能生啊,十四五歲可以戰場,混兩年是百戰雄兵,人類和基因人都不行。”
“我想讓大家長壽,好好活著,多看看這個世界的美麗。”
“不可能,不論你怎麼想,千萬不要試圖動搖獸人根本,否則是整個帝國的敵人。”
“我可以讓更多獸人活下來,難道不好麼?”
“兩回事。”落千帆說:“算我支援你都沒用,除非……你能你的老師還要厲害,成為億萬獸人唯一的至高存在,才有可能嘗試一下。”
吳畏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這一段路程,順便解決了落千帆的事情。
落千帆表明態度以後,沒有著急離開,反是跟著吳畏一起進入求部落。
這是一個特別有錢的部落,巴山石遇刺身亡,儘管找不到兇手,可到底還是下葬了。
獸人沒有墓地,生於天、歸於地,死亡以後要麼是天葬,把骨肉還給動物;要麼是燒成灰,撒在草原。
巴山石的骨灰是撒在求部落最茂盛的草場之。
巴山石是高手,骨頭堅硬,火化後還要磨成粉末,很麻煩也很累人。當然,他的葬禮更麻煩更累人……
好在吳畏沒有趕,不然最累的一定是他。
吳畏來到求部落,距離很遠跳下坐騎,一路走過來。
此時的求部落,整整一圈城牆一樣的寨牆都是掛著白綾,風吹舞動,好似是天地間最深沉的憂哀籠罩著整個部落。
大族長到來,求部落出來千人迎接。
前次去獅王城開會的那些長老站在最前面,只是彼此間稍稍有點距離。
吳畏走前:“巴族長可有靈位?”
獸人沒有靈位一說,但是一些身份尊貴的人離世之後,常有人祭拜,便是留下來一塊木牌。
不過也留不了多久,一年兩年頂天了,最後都是燒給蒼。
有長老回話:“回大族長話,族長嘗言,身後不留任何俗物於世。”
“骨灰奉於何處?”
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來到求部落第一件事一定是祭拜巴山石。
有長老勸言,請大族長入內休息……當然不可能。
於是,一群人帶著吳畏這群人去往揚撒巴山石骨灰的草場。
一片繁茂草場,面跑著許多牧人,吳畏也不往裡走,隨便找個地方停住,認真恭敬的鞠躬三次,然後沉默好長時間,才回去求部落。
來到這裡,他一個字沒說,似乎是不合乎禮儀。
不過他不解釋,也沒有人敢問詢。
吳畏在想什麼?在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來四個字,挫骨揚灰。
這不是挫骨揚灰麼,忽然間,心裡滿滿的都是一種沒有辦法說出來的哀傷。
巴山石的營帳空著,求部落的人引著吳畏一直來到營帳門口,並且掀開門簾。
吳畏卻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換個地方。”
帳篷有的是,那長老直接領著吳畏去到他的住處。
接下來是談正事了。
首先要詢問巴山石是如何被殺的。其次是詢問新任族長的事情。
巴山石橫死,沒有機會像大獅子那樣清楚交代後事,吳畏才能夠位。
在現在這個時候,部落內其實並沒有多少哀傷,更多的是爭鬥和矛盾。
巴山石有五個兒子,每個兒子都想位。求部落有八名長老,還有三位黃金三族的長老,再有一名帶兵將領,這十二個人都想位。
加到一起十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