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丫頭趕忙改口:“借我點錢,以後一起還。”
吳畏沉默片刻:“跟你說件事。”
“你說。”小丫頭指著投影畫面說話:“認識他麼?挺帥的。”
吳畏又沉默片刻:“明天搬家。”
丫頭蹭地站起來:“你不是說不生氣了麼?”
“沒生氣。”
“沒生氣還讓我搬家?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搬家不是因為這件事。”
“不可能!你真小氣,一點不像男人,哼。”
吳畏解釋道:“有殺手殺我。”
“為什麼殺你?”
“是一個特別長的故事,反正有人殺我。”
“哦……”拖長音哦了一聲:“難怪一回來就打我,懷疑我是殺手?”
吳畏很無奈的開始解釋,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廢話灌輸,初晨拍拍沙發:“坐下說,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殺手啊!你不害怕?”吳畏喊道。
“殺手有什麼可怕的?反正又不殺我。”
“可是你住在這裡,這裡是我的房子。”
“沒事,我會跟殺手解釋的。”
吳畏放棄掙扎了,回去睡覺。
“明天說給我聽啊。”身後傳來丫頭的聲音。
這個丫頭一定不簡單,明明總在胡來,我卻不討厭她?
不對勁!難道說我戀愛了?
這個念頭一起,吳畏嚇自己一跳,趕忙念聲罪過上床睡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等太陽再次升起,初晨一大早要了錢就出去。段軍一大早打電話借錢。吳畏一大早去著工匠修牆。
都是和錢有關的事情。
唯一一件不涉及金錢的事情……何三問一大早打電話,讓他回營區報到。
吳畏問原因,何三問說他是最好的假想敵,可以幫助到路行文那些人。
吳畏再問原因,說是有那麼多好教官,用不到我,我就是個廢物。
何三問解釋:“你對危險有野獸一般的直覺,在三零六旅陣地值守的時候,一直是你先發現到敵人。”
吳畏問可不可以不去?
答案是不可以。
吳畏說家裡房子被拆了,家中沒有別人,要裝修好房子才行,需要半年假期。
何三問還價七天。
七天就七天吧,總比沒有假期強。
修一堵破牆要半年時間?當然不用。
隨便找倆工人,用不到兩個小時完工,還算上修繕隔壁倉庫的時間。
這次修好後,牆壁留出道門。
中午時候,初晨被商場的車送回來,她一個人買了七八十件商品,花費一萬四千元。
看著初晨那麼高興的樣子,吳畏很認真的拿出賬本,填上兩筆新賬,修牆和修庫房,一萬。商場購物,三萬。
為了避免後面一圈零被劃掉的事情再次發生,改用漢字書寫。
初晨拿著賬本看了好一會兒:“好難改啊。”
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聲……是不是不太好?吳畏假裝沒聽懂:“簽字。”
初晨想了一下,忽然丟掉賬本,拿起個叉子說:“好不好看?”
“你買叉子做什麼?”
“餐具啊,我沒有餐具,你不知道?”
吳畏點頭,推過去賬本:“簽字。”
“哦。”初晨拿叉子很隨意的書寫:“呀。”右手停住,抬頭看吳畏,一雙眼睛特別大特別無辜。
吳畏拿過賬本看一眼:“沒事,你籤,我一會粘一下。”
“粘什麼啊,重寫一份。”初晨放下叉子,撕掉這一頁……以及後面幾頁,拿起筆來筆走龍蛇,很快寫好。
放下筆,合上賬本,雙手奉上:“中午吃什麼?”
吳畏開啟賬本……擠出個笑容:“美女,能不能重籤一次,你這個寫的不清楚……”
初晨已經起身走去廚房:“吃什麼啊?”
吳畏拿著賬本追過去,初晨開門出去:“算了,我去買吧。”
初晨出去沒多久,段軍來了,買了很多酒菜過來:“你怎麼又不上學?不是好學生啊,天天逃課。”
吳畏往裡讓:“就你自己?”
“都弄錢呢。”
倆人進屋擺好酒菜,看看一大堆袋子、箱子,段軍倒上兩杯酒:“怎麼這麼『亂』?都買的什麼啊。”
吳畏直接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