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傾倒酒精,那一種疼痛實在難忍。
衝乾淨血『液』,『露』出白『色』皮肉,看著很是瘮人。
吳畏又說:“印記還在。”低頭看了一眼:“底子是紅的。”
整個過程特別殘忍,這是對著自己下刀子啊!
記者們不問話了,這個問題問吳畏沒有意義,不如回去找些專家學者,隨隨便便能做好多期節目。
彭復也有些意外,盯著看了又看,去一旁打電話。
過會回來跟吳畏說:“有打擾到的地方請原諒,我們也是奉命辦事,告辭。”
警察都走了,白天明等人馬衝過來,推著病床往外走。
現在是傷加傷啊,一定要住院了,不然沒有辦法解釋。
往外走的時候,吳畏讓白天明聯絡司小點,救護車開去實驗室。
司小點得到通知,忙往回趕,把次的兩名女生也喊過去。
二十分鐘後到達實驗室,吳畏再次被送進只有一張病床的大病房。
司小點趕走所有人,假模假式在病房裡待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出去。
外面那群人詢問吳畏傷勢如何?司小點說沒事。
“沒事?都不用手術?”
吳畏身體有三個貫穿傷,皮肉不說了,體內臟器一定受傷,這麼重要的傷勢不手術能養好?
司小點思考一下回答:“你以為我在病房裡待了半個多小時是在做什麼?”
“已經手術完了?這麼快?”
“哼。”司小點大步離開。
張輕名直接進入病房,反正沒有人攔著,大家跟著一起。
“傻樂什麼?”白天明拽個凳子坐到吳畏床邊。
吳畏笑道:“快告訴我,我有多少錢了?”
白天明拿出電腦計算了一下:“二十億六千萬。”
跟我算的一樣,吳畏哈哈大笑:“老子有錢了。”
二十個億?驚住房間裡所有人,劉尚想了又想:“打拳竟然這麼賺錢?”
“想什麼呢?”金鵬說了他一句,又衝吳畏說話:“讓我們看看星星唄?”
“你這是還懷疑我呢?”吳畏掀開被子:“看見沒?”傷口處貼紗布。
“神經啊!”白天明罵了金鵬一句,再跟吳畏說話:“你能夠長個了。”
星星印記是戰將標記,擁有了這個標記,從此不是普通人,身體會從內而外進行整體改變,變強是一定的!
修到戰將修為,除非是個別情況,絕大多數武者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長高,經常有人一下子長高二十公分左右,甚至更多,實在嚇人。
吳畏想了一下:“我要休息,你們都走吧。”
張輕名搖頭:“你不用管我們,你睡你的。”
然後真的不用管他們了,一群公子哥弄進來臺麻將機,還叫了一堆外賣,邊吃邊喝邊玩,差唱歌跳舞了。
吳畏很鬱悶,想著問司小點一些事情,奈何找不到機會。
初晨坐在邊:“你想吃什麼?”
有一件事要記住,今天是這一年的倒數第二天,明天是最後一天,也是新年到了。
過年是兩天,一個是一年的最後一天,一個是一年的第一天,辭舊迎新,兩天連在一起是過年。
白天明出去轉悠一圈,回來問吳畏:“醫生沒了?”
“他一直神出鬼沒的。”
白天明想了一下:“我想問他明天能不能出院。”
“幹嘛?”
“過年啊大哥,去我家吧,你反正沒有地方去。”
吳畏想了一下,時間過的真快,去年是在京師過年,不過哪裡都沒去,跟黑娃待在訓練營看書。
今年不一樣了,吳畏回話:“不去。”
“幹嘛啊?過年啊!一個人多那什麼?”
“我,初晨,黑娃,我們三個人過年不行?”
白天明苦笑一下:“隨你吧,是不是郊外那個別墅?我讓人收拾一下。”
“別了,那地方更冷清,我們住公寓,是前些天住的那個頂樓。”
“也行,我正好想說了,咱現在的住處被人洩『露』出去,不能住了。”
吳畏看看巨大病房:“要不,我住這裡?”
“不行,萬一再被人發現到,這裡也不能安靜,起碼得等這段時間的熱度過去。”
吳畏想起來了:“開學我去學校了。”
白天明琢磨琢磨:“那行,這幾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