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容毓脫了鞋,坐在臥榻之上,諸葛明空也坐了起來,整個人靠在容毓身上。
淡淡的蓮香包圍著諸葛明空,腦中千頭萬緒,猶如錯綜複雜的線一般,交纏到了一起,混亂的異常。
沉默了很長時間,諸葛明空微微抬頭,看著容毓,出聲道:“容毓,你騙我沒有?”
問這個問題時,諸葛明空清楚的看到容毓的目光滯了一下,這種表現絕對不是正常的。
兩人的目光交匯到了一切,第一次,諸葛明空感覺到,眼前的容毓與她之間雖然近在咫尺,但是中間卻隔了一層薄紗。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東西隔離著彼此。
但是兩個人之間,卻又被很多東西牽連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
比如說,不捨。
比如說,思念。
比如說,愛。
停歇了很久,容毓輕輕的笑了笑,眼眸中亦是有著無法訴說的溫柔。
“我騙過你,很多事。”
179再遇天賜
聽到容毓的話,諸葛明空愣了一下,她看著容毓平靜溫然的笑容,呆了片刻後,笑道:“你會不會太誠實了點?”
“誠實是美德。”容毓溫聲說道,目光靜靜的凝視著她。
“安陵王爺,你的美德我真的不敢恭維。”諸葛明空有些無奈的說道。
容毓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這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嗎?”
“當然沒有。”諸葛明空抓住容毓的手,從他的身上起來,目光靜靜的凝視著容毓溫柔的雙眸,很久之後,她的唇角揚起了一絲頑皮的笑容。她重新趴到容毓的身上,臉靠近他的臉,鼻尖相抵,雙唇靠的很近。
目光緊緊的焦灼到一起,深深相視。
隨後,諸葛明空張嘴咬住容毓的唇,力道不輕不重。
“哎呦……大白天,非禮勿視啊!”曙司的聲音傳了過來。
諸葛明空鬆開容毓的唇,隨後轉頭,看著一身紅衣妖嬈的曙司,道:“你可以把眼睛挖了,以後絕對不會非禮勿視了。”
“小透,你不能教我自殘啊,這樣不好。”曙司慢慢的走到榻邊,坐下,他抓住諸葛明空的手,為她把脈。
很快,曙司鬆開她的手,看著諸葛明空道:“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小透,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怎麼了?”
“沒事,昨夜失眠了。”諸葛明空微微的一笑。
“是嗎?”曙司似乎有些不信,隨後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紅色的瓷瓶,遞給諸葛明空。
諸葛明空接過,開啟,頓時一股淡淡的蓮香傳了過來,這味道她很熟悉,是雪域聖蓮的香味。
“上次用你家安陵王的血解毒,剩下的血我沒有浪費,製出這藥,可以解萬毒,你隨時帶著,或許日後能夠用到。”曙司笑著說道,精緻的臉上有著無法形容的純真笑容。
諸葛明空看了曙司一眼,隨後笑道:“你家盎暖吃了沒有?”
“當然,我給她留了一瓶,畢竟是我的人,我得時時護著。”曙司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得意,隨後他看著諸葛明空,懇求道:“小透,你現在有安陵王時時陪著,就把暖暖還給我吧,好不好?”
“不好。”諸葛明空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
“為什麼?”曙司不解,她不是有人陪著嗎?幹嘛還佔著她的暖暖?
“因為我不想還給你,就這樣。”諸葛明空笑了一下,小手把玩著紅色瓷瓶,鮮豔的紅色瓷瓶與雪白的手相映襯,更顯得她膚白若雪。
聽到諸葛明空這話,曙司的表情立刻不高興了。他瞪著諸葛明空,不滿的道:“為什麼你們就可以雙宿雙棲?我和暖暖就非要飽受相思之苦?我不服。”
“你不服就不服,我不會將盎暖還給你的。”諸葛明空很是高興的看著一臉不快的曙司,隨後她又開口道:“不過,你以後每月可以有十天時間過來陪她。”
“啊?什麼?”曙司愣了一下,似乎對剛才諸葛明空說的話很是不相信。
“沒聽見啊,那就算了。”諸葛明空的頭靠在容毓肩上,一副閒適慵懶的姿態。
曙司眨了眨眼睛,隨後道:“我聽見了,你說話不能不算數啊!”
說完,曙司便轉身離開。
望著曙司的背影,諸葛明空不禁一笑,道:“他和盎暖還真是天生一對。”
“不過,他還小,以後或許很平順,或許會有波折。”容毓伸手攔住她,聲音溫和。
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