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想也想沒的脫口而出:“不是還有秘書嗎?”
卓然苦笑:“我的秘書是男人。”
不僅他的秘書是男人,董事長辦公室那一層,經過李學銘的大刀闊斧,整層樓已經找不到一個雌性動物。
“誰規定不能帶男人出席晚宴。”她嘀咕,“而且不是還有那什麼何小姐嗎?聽說她最近追你追得挺歡,天天上新聞。”
明雅這話剛說完,立即像是意會過來什麼,整個人震了下,而後她轉過身去瞧卓然,恰好他也在看她,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那目光令她瞬間紅了臉,而後不等他說話,她夾著尾巴溜進了浴室。
於是在隔天晚上,明雅沒有陪他出席晚宴,她也不想知道他會找誰陪同,反正不管找誰,第二天他的新聞一定又會像往常一樣,彈出她的桌面。
她心裡鬱悶,尋思著明天把IT部的找來,讓他們找找原因,到底是哪個垃圾軟體在作怪。
後來一下班,她直接把王厲叫到一家PUB裡,點了一打啤酒,她一口接一口的喝。
王厲挑挑眉,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卓然結婚?”
明雅頭也不抬:“結什麼婚?不結。”
王厲略微吃驚的說:“為什麼?”
明雅這會兒已經有點微醺,打了酒嗝說:
“你們男人就是賤,沒到手的時候當寶,到手了不知道珍惜,還不如就這麼處著。”
後來明雅喝得有點多,被王厲攙扶著上了誰的車。
夜裡風大,王厲從口袋裡掏了掏,給眼前的卓然傳了一條錄音,傳完以後三令五申的說。
“這事你可別讓她知道。”
卓然含笑著點頭,車門一關上,一邊撫著女人的頭髮,一邊戴上耳塞。
——
醒來的時候明雅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她抓抓頭髮起身,已經記不清自己回來的過程。
她打了個酒嗝,摸下床上廁所,走出浴室的時候又瞧了眼時間,晚上十二點。
不早了,可是眼瞅著空蕩蕩的大床……
明雅摸著牆,東倒西歪的來到書房。
門一開,果真瞧到那人的身影。
卓然抬起頭,眸光流轉含笑的望著她:“醒了?”
明雅擰了擰眉頭。
他笑什麼?今晚跟女伴相處愉快,心情很好?
想到這,她在原地站了許久,忽然又打了個酒嗝,酒氣上腦,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明雅?”
那人又叫了她一聲,她沒理,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旁。
鼻尖動了動,她嘀咕:
“香水味。”
說完又湊近了兩分,挨著他,她用力的嗅了嗅:
“茉莉的味道。”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啪嗒啪嗒”的敲在窗沿上。
書房裡只開了一盞檯燈,昏暗的光線下,卓然靜靜的睨著她,睨著她泛紅的臉,小巧的唇,漆黑靈動的眼……
“你醉了。”
他抱著她的腰,想要把她帶回房間,可身上的女人卻借力使力,整個人向前傾,重重的把他壓在地上。
他愣了下,緊接著,胸前突然多出一雙手,正沒什麼耐心的解他的鈕釦,假如遇上解不開的,就直接用扯的……
“明雅,別鬧。”
他半推半就的,不,應該是敞開了任人魚肉。
她皺了皺眉,用力扯開的他的領子,俯下身就啃咬對方的脖子。
他膚色偏白,這會兒被她啃一啃,咬一咬,脖子上立即一片狼藉,她要多戳幾個章,要讓別人知道,這個男人是有主的。
卓然低低的笑開:“明雅,你除了脖子,還可以咬別的地方。”
明雅在黑暗中抬眸,眼神不是很清醒:“咬哪?”
卓然面不改色:
“都可以。”
她迷迷糊糊的瞅著他:
“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天氣熱。”
“我的衣服我會自己脫。”
“好,你自己脫。”
“躺著,不準動。”
“……”
“你怎麼不動了?動啊!”
“……”
“你還是別動了。”
於是在這天晚上,當曉漁同學半夜起床上廁所的時候,他發現爹的行為好古怪,主臥的大門開了一條縫隙,透過這條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