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什麼?哭哭哭,假模假樣,都沒有見過比你更做作的女人,老子真是眼睛瞎了才看上你了……”他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自己千辛萬苦搶來的,都想罵自己有病,要優點沒有一個,要缺點滿身都是,不就漂亮麼,漂亮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他當時一定被鬼摸了頭。
紀柏靈咬著唇,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她現在什麼都沒了,不能讓自尊也跟著沒了。
“我倒是冤枉你了,你除了哭,會的招數可多著呢,尤其是告狀這一招……向我父母告狀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啊?”他挑了挑眉頭,看到她穿著睡衣頭髮凌亂的邋遢樣,眼神裡全都是嫌棄,他上前一把抓著她的領子,“紀柏靈,我tmd警告你,老子的事你少管,我和我助手走得近又如何,曖昧又怎麼樣,就算我和她上床了,輪得到你管。我還告訴你了,你還真不配和她比,人家比你大不了多少,能力一流,你算得了什麼東西。識相點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我看著順眼,這個江少夫人的稱呼你就多留幾天,否則給我滾蛋!”
他鬆開手,她就又倒在了床上,“江易琛,你混蛋。”
“你這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真該慶幸遇上了我這個混蛋,如果你敢再讓我父母插手我的手,你就等著你全家來向你哭訴吧!”他丟下一句話,牽牽自己的衣領,直接走出了房間。
走到門口時,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一陣哭聲,心裡是一陣煩悶。他的那些兄弟夥說得果然沒有錯,女人這種生物,長得漂亮也只是拿來消遣而已,再漂亮的女人也會看膩,還是能力比較讓人信服,他當時怎麼會就一根筋的撲向了這個女人,誰勸都不肯罷休,還成為了一群人中最先結婚的人,現在越想越覺得自己當時病得不輕,就紀柏靈這類女人,送給他玩他都應該嫌麻煩。越想越煩躁,這見鬼的婚姻,還不能隨隨便便就丟掉。
江易琛出了門,坐進他停在外面的跑車,手碰到方向盤的時候,他感到全身都放鬆,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自由、快速,腳踩在油門上,車飛快的衝出去。他和朋友們有約,現在這會兒趕過去,時間剛剛好,他無比欣賞自己的智商,當初買婚房的時候沒有在郊區買別墅,而是在這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買了這種群居的小別墅,恰好當時的紀柏靈也很喜歡這種小別墅,一副小資範的解釋說這種小別墅好在哪裡哪裡。
想到紀柏靈,他的臉色又不好看起來,就不該浪費時間回來看她。只會哭和裝柔弱,她向他父母告狀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精神?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學小學生那一套告狀,他江易琛最噁心那種在背地裡放冷箭的人了,這背地裡告狀也是放冷箭的一種。
江易琛剛把車停在“午夜星辰”外面,下了車就看到了陳思琪,陳思琪上班的時候穿得簡單幹練,下班後則是小女人十足,江易琛把陳思琪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笑嘻嘻的走過去。他不太喜歡畫濃妝的女人,總覺得她們畫得跟鬼似的,臉上也跟抹了無數層面粉一樣,而陳思琪的妝恰到好處,只讓人覺得她是個精緻的女人。
“看到那輛車開過來,就覺得一定是你,等了會兒,還真是你。”陳思琪歪著頭衝著他笑了笑。
“哦?”他挑挑眉,也是一臉的笑意。
他們都說他的笑讓人感覺壞壞的,做事風格又橫衝直撞,雖然夠聰明,卻也不夠謹慎,但陳思琪卻挺有好感,那些商場上的成功人士,一個個沉穩得不動如山,好似站在那裡就能夠把別人完全看透,要真那麼厲害,怎麼還是個二流的商人,江易琛這樣多好,該玩玩,該說說,想做什麼做什麼,人生如此自在,“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把車開得如此隨心所欲?”
“這算讚美?”
“絕對算。”
江易琛和陳思琪相攜著進入了包廂內,一群人來得七七八八了,還有幾個人因為別的事無法到來,基本上人來齊全了,眾人一看江易琛和陳思琪一起走進來,在笑的人笑得更別有深意了,而有人則直接吹起了口哨。
這些人都是圈內人,都清楚江家和陳家那點事,聽說江家和陳家原本準備聯姻來著,長輩們都有那個心思,只是江易琛和陳思琪年齡都不大,於是都沒有說開,卻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變故,江易琛跟吃錯藥似的,非要娶紀柏靈。紀柏靈那是什麼家世?說是家世都抬高了她,家裡不過有個小工廠,那工廠別說和江家相比了,就是陳家都甩她十八條街,奈何江易琛就是橫了那條心,誰勸說都不行,江家二老又寶貝這個小兒子,也就讓他如願以償了。現在江易琛反倒和陳思琪走得近了起來,可真讓人玩味兒。
“喲喲喲,易琛可真是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