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發現自己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的畫面全都是江易琛為自己打傘時他自己淋雨的樣子,還有他為自己吹乾衣服時的樣子,他的樣子在自己腦海越來越深刻,怎麼都揮之不去。
她突然睜開眼睛,紀柏靈,你這是在想什麼,你怎麼能想除了蔣柏川以外的男人?如果蔣柏川能有江易琛那樣的家世,他會比江易琛對你好百倍千倍,江易琛是對你很好,但他的好是他能力範圍的一半,甚至一半都不到,而蔣柏川做的卻是他能力範圍的百分之百。他們之間,從來都無法比較。
她鑽進被子裡,儘管她一遍又一遍的開始告誡自己,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如果,如果她沒有和蔣柏川在一起,遇到了江易琛,她會不會和他在一起,會不會被他所做的事感動,會不會呢?大概會吧,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看到他那樣堅定時,自己的心有多難受。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那麼好,說好的不虧欠,她卻知道自己已經虧欠了他很多很多了。
她一直在胡思亂想著,什麼時候睡著的都已經不知道了。
在第二天,她醒來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是給蔣柏川打電話,只有一句話,“蔣柏川,我想你,你回來吧!”
她第一次如此的任性。
而蔣柏川也回覆了她,“好。”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說得最短的電話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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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今天下午才去電臺,下午最後彩排一次,晚上就正式錄製了。而此刻的她就站在機場等候處,蔣柏川會坐今天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