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如果你真想和蔣柏川在一起,也得想多為他做些什麼。就拿你們今天的事來說,你的確做了很多事。但你有沒有想過從蔣柏川的角度思考?他為何會辭職?按理說他的工作應該不錯,以他的性格來說,一定會抓緊這次的機會,可他沒有,我相信他有能力做好,他卻辭職了。我想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你和蔣柏川能夠堅持到現在不容易,不要為了一些誤會和無關人等就破壞掉彼此之間的美好。”
紀柏靈聽完這些話,沉默了。她不是不知道這些道理,只是道理再有用,似乎都只在人理智的時刻才會出現。她可以理解蔣柏川那麼多,理解他工作忙不能像別人的男友那樣陪伴,理解他有志氣把所有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學習上或者圖書館裡,她一直都說服著自己並跟隨著他生活的節奏。在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做得已經夠多了,因為每一次出什麼事,她都是在去理解他,甚至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事全都告訴他。
而他,似乎並未對自己毫無保留,這是她內心忐忑的原因。
她和馮明月小聲的說著話,她不想討論自己的事,於是就問馮明月工作上的事。馮明月大概知道她的心思,說起了自己醫院裡的不少事,有些病人很好玩。有一個老人住在病房裡,護士會根據時間去喊那個病人,問那個病人的名字,當那天的第三次時,那病人發火了,說她都說了好多次自己叫xxx了,現在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