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琛和陳思琪一起跳了一曲探戈,他們跳得默契十足,加上又是俊男美女,自是奪得滿堂喝彩。江易琛就喜歡這種節奏明快的舞,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能鮮活起來,而陳思琪能夠配合他的每一個腳步,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沒有一起跳過舞。
“我和你老婆比,怎麼樣?”在兩個人臉貼著臉的瞬間,陳思琪揚起下巴,笑著開口問。
江易琛微微一笑,“她怎麼能和你相比?”
一支舞結束,他們有了個完美的結束動作,江易琛牽著陳思琪走出舞池,剛走了幾步,就遇到了熟人。
“江少,你的婚禮我沒有能去參加,沒想到還能夠在這裡看到你和你夫人。”來人打量著著江易琛和陳思琪。
陳思琪挑挑眉,並不回答,反而十分有興趣的看著江易琛。
江易琛也挑挑眉,和對方寒暄了幾句,卻並未去解釋他和陳思琪之間是什麼關係。
他們在聚會上玩到很晚,才回到酒店去。當時開房間時,他們是各自一間房,房間相鄰。江易琛將陳思琪抱在懷裡,到了分開的地方,陳思琪要從他懷裡鑽出來。江易琛只是加大了力氣,沒讓陳思琪出來,他故意在陳思琪耳邊吹了吹氣,“夫人的身份都接受了,不是該做夫人的事了?”
陳思琪衝他笑得嫵媚,眨眨眼睛,然後迅速將他推開,她自己跳開一步,“可我畢竟不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還在安明市呢!”
陳思琪說完,拿著房卡開啟了自己的房門,並迅速的關上。江易琛站在原地,臉上帶著趣味兒的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倒要看看,是他忍得住還是她忍得住,這遊戲可真好玩了起來。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拿著房卡開了自己的房門。進去後才發現,不知被誰從門下面塞進來一張傳單,各種邀請特殊服務,他咧了下嘴角,搞這些名堂做什麼,都沒見到人他怎麼知道對方是什麼妖魔鬼神,要到他面前來讓他瞧瞧看是不是真是個絕世美女才好嘛!
第二天江易琛和陳思琪便回了安明市,下了飛機後,二人就分開了,因為江易琛被自己父母急招回去,陳思琪一向識趣兒,半點沒有糾纏,也坐上車回自己家裡。
江易琛一點也不想回家,只要想到他母親那張臉,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隋雪做事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當初他非要和紀柏靈結婚,紀柏靈在婚前被隋雪拉著做婚前教育,連江易琛自己也看著咂舌,於是堅定的表示婚後一定得搬出去住,雖然他婚前也很少在家,婚後更有理由不用回家了。現在他的母上大人親自打了電話,讓他下了飛機就直接回家,他也不敢不從。
江家的別墅,一向氣派,但江易琛自己不喜歡,大歸大,也夠古典,但他總覺得這房子都沾上了他母上大人的氣質,一派威嚴的樣子,他的母親真能影響人,就連大嫂也被影響得變成了一個一板一眼的女人,倒是和他那個一板一眼的大哥是絕配。
江易琛一路上都在吐槽自己的家人,只不過是腹誹,不敢真說出口。
從下車這一秒開始,江易琛立即收起了自己身上那抹玩世不恭的姿態,連走路都變得認真了起來。他走進屋裡,發現自家母上大人正在泡茶,“媽,我回來了。”
隋雪看也沒有看自己兒子,仍舊提著茶壺向杯子裡泡水,茶葉已經洗過了一次,她伸手端起茶杯,輕輕的晃動著杯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的杯子上。葉片輕輕的浮動著,散發出茶香的氣息。這一套茶杯,還是當年隋雪生下江易琛時,江博懷託人找來送給妻子的,一晃也這麼多年過去了。
“媽。”江易琛再喊了一聲自己母親。
隋雪還是一動不動,江易琛就知道肯定不好了,立即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江博懷身上。江博懷接受到兒子求救的目光,咳嗽了一聲,看向正在品茶的妻子,“小雪,易琛回來了。”
隋雪的眼神,輕飄飄的掃了江博懷一眼,江博懷立即摸摸鼻子,不再和妻子說話了。江家的一切,雖然江博懷是主心骨,但當年江博懷做生意時,把老祖宗留下來的一切幾乎都賠光了,是隋雪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嫁妝,並且鼓勵江博懷別放棄,這才有了當初江博懷孤注一擲的發家,以及如今江家在安明市崇高的地位,當時的江博懷幾乎輸掉了一切,只能夠埋頭在自己妻子懷裡哭泣,而這個女人少言少語,卻在江博懷最需要她的地方支撐著他繼續走下去。因此江博懷不只是敬重自己的妻子,對妻子還有著服從……
江博懷斂著眉頭,似乎很不贊同的看向自己兒子,“易琛,你自己說,你做了些什麼事兒。這才結婚多久,就鬧出了那麼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