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力雖然有些怕朱小姐,但是平時在派出所裡工作,什麼時候受過花峻峰這類混混的氣,騰的一下站起身道:“花峻峰,你想幹什麼?別人不知道你,我可知道。別以為你跟著這個神棍我就怕了你,早晚有一天讓你們師徒倆都知道我的厲害!”
花峻峰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這會又有師父給他撐腰,當然不會懼怕閆力。只聽他大聲的吼道:“好啊,你敢說我的師父是神棍!”
一邊吼,一邊撲向了閆力。
閆力沒想到他竟然敢和自己動手,躲閃不及之下,被花峻峰撲的向一側倒了下去。閆力邊坐的正是朱小姐,還好她伸手敏捷,見情況不妙之後,馬站起了身,同時雙腳一蹬,向後跳出了一米左右的距離,險險的躲過了兩個大男人的這下撞擊。
就在朱小姐剛剛跳開的時候,花峻峰已經把閆力撲倒在地,還用一隻胳膊緊緊的壓在了他的頭。
閆力當警察也有幾年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侮辱,奮力的扭動身體。蓄勢起身反抗。他的同事此時也反應了過來,跑到他們身邊,使勁的拉動花峻峰的胳膊,想幫著閆力起身。
花峻峰再勇猛,也抵不過兩個人的夾擊,沒兩下就被閆力找了機會脫身出來。那閆力方一脫身,便就勢翻身壓在了花峻峰的身,然後狠狠的在花峻峰背後捶兩拳說道:“你小子敢襲警,就衝這個我就能把你抓回去拘留。到了那裡面自然會有人替我招待你!”
花峻峰此時臉朝下被閆力壓在身,朱小姐就站在他的身前,而那面銅鏡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了朱小姐的腳下。
張乙看到眼前的情景,不悅的質問朱小姐說道:“我好心請你們來喝茶,這位閆警官卻出言不遜,還揚言要把我的徒弟抓回去拘留。我看既然這樣,那咱們之間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反正剛才的人都看見你已經承認輸了,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
朱小姐也知道理虧,沒好氣的對閆力說道:“你要是還這麼不會辦事,那我就走了,你爸爸的事以後就讓他另請高明,我們家是幫不他了!”
閆力像是被戳到了痛處,壓在花峻峰身的手一下鬆了勁,被花峻峰藉機翻身逃了出來。
張乙看到徒弟好像還想在對閆力動手,厲聲喝止道:“行了,別再沒完沒了的了,叫你進來本來是想讓你見見世面,沒想到你這麼不中用,就知道給我找事,你趕緊給我出去!”
花峻峰被師父喝罵,氣的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低頭撿起了新買的銅鏡,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雅間。
張乙見他出去了,趕忙走到了閆力的身邊,伸手把他攙扶起來,然後說道:“我這個徒弟跟著我還沒有幾天,我還沒來得及管教他,今天得罪了閆警官,真是過意不去啊。”
閆力知道他這是貓哭耗子,但是又朱小姐在身邊,他也不好發作,只能氣的拍打身的塵土,不和張乙廢話。
朱小姐看著眼前的情景,知道在這裡多耽擱也是無趣,便對張乙說道:“好了,我也沒心情喝茶了。咱們還是到外面商量一下怎麼個比法,比完之後我還要趕緊回去。”
張乙也沒說什麼,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率先走出了單間,朱小姐緊隨在他的身後。
茶樓裡的人看到主角們又要登場,全都沒了喝茶的心思,跟著他們再次來到了街心,又圍成了一個大圓,把他二人圍在了核心。
朱小姐沒心思和張乙廢話,直接了當的問道:“好了,咱們已經休息過了,你說第三局怎麼個比法。”
張乙低頭沉思了半晌,然後說道:“前兩次都是咱們自己出的題,結果兩次都有爭議。我看不如這次就讓這些圍觀的人給咱們出題,這樣一來,誰也沒有辦法再作弊了。”
朱小姐點頭道:“行,我同意。”
張乙見他同意,便向四周圍觀的人高聲說道:“我們倆剛才商量的諸位也都聽見了,現在就請哪位仁兄為我們想一個比法,也好讓我們趕快把這檔子事了了。”
他話音剛落,就由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的說道:“我們哥幾個有個好主意,絕對在公平不過了。就怕那個姓朱的小妞不敢比呀。”
朱小姐聽這人說她不敢比,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有什麼辦法你就說,如果真的很公平,我肯定答應!”
那幾個年輕人聽她這麼說,一個領頭的大聲說道:“行呀,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可就說了。我們的主意就是,你們倆人互相算一下對方今天穿的底褲是什麼顏色的。這麼隱蔽的東西,我相信除了你們自己,,別人誰也不會知道。大家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