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等著他說。
“剛才傑書把我叫去,說是皇上今年秋因為寰宇統一要祭拜太祖太宗陵的事情基本定下來了。”
這件事皇上去年就提過,嶽樂回來也淡淡的說了一句,但當時沒定,聽他的說法現在已經定下來了。
“那你也要跟著去?”
“哪能不去呢。跟我一塊兒去吧。”嶽樂站起身把放在炕几上的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眼睛看著我。
“皇上祭拜祖陵我跟著去是什麼話,什麼時候給你收拾東西?”我站起身就往箱子跟前走。
“嘴上問什麼時候看樣子現在就想給我收拾東西,你就那麼想把我趕出去?”嶽樂走到我背後,一隻手按在箱子上。
“我給自己取衣服呢,”我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把箱子開啟,一邊翻騰著衣服一邊嘴裡說著,“太宗陵,昭陵小時候我去過,”我往窗子外面看了一眼,外面的陽光很好,院子裡靜悄悄的,“我就是在那兒學會的騎馬,哎,要不你把孩子們帶去,讓他們也見識一下關外的風光,”我轉過身靠在箱子上看著嶽樂,“整天就在這京城裡面看著這四方天,不覺得悶嗎?”
“我問問。”嶽樂退回到椅子上,斜著身子坐下,“呂在山今天拿過來的東西你看了嗎?”
“沒有。”我轉過身繼續找衣服,“你的東西我早就不翻了。”
“那是你的,你前一陣子寫的那副字我給你裱好了。”
“就那個蝶戀花?”我沒回頭的問。
“嗯。”
“對了,你剛才說要是贏了就要答應你一個條件,什麼條件?”
“就是,”我把箱子合上,轉過身,看著嶽樂,“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就是跟孩子們鬧著玩隨口說的。”
“想吧,想到了跟我說。你真不去?”
“真不去。”
康熙十年,秋(一)
沒記錯的話,嶽樂他們是在九月初三離的京,十一月初三回來的,整整兩個月時間。
他走的時候把幾個大一點兒的男孩子都帶走了,這一來府裡就顯得空了很多,沒辦法,安親王府裡沒有了安親王,這個府可不就空了。
那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