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吉日格拉都站了起來。
幾個人見過禮之後,煙柔就尊著我的話坐到了我對面。
“額娘,您跟八嫂有事,兒子跟媳婦就告退了。”瑪爾渾在我點頭之後帶著吉日格拉就出去了。
“額娘,”見瑪爾渾夫妻出去之後,煙柔才張口,可是張口卻帶了點兒怯意。
“怎麼了,這是,有話就說,額娘有那麼可怕嗎?”看得出她也是有為難的事,我把嘴角的笑又張的大了些。
她把頭低下,想了一會兒,才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靈丫兒把茶端了過來,看看我,然後躬著身帶著四兒就出去了。
“行了,這屋裡現在沒人了,有什麼難事就說吧,是不是賬面上?”
“也有這事。額娘,十五弟是家裡的嫡長子,這個家早晚是他當,所以媳婦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這個賬您還是交給他媳婦的好。”煙柔順著我的話說了,順的很快,我就知道這不是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我嘆了口氣,看著她,把笑收了起來。煙柔就跟她的名字一樣,人如其名,所以她說的話其實也就是塞楞額說的話,“這是你說的還是塞楞額說的?”
“我,額娘,您知道的,這家遲早是十五弟的,我們管太多,不好。”她說的時候,眼睛躲閃著我。
“我明白了,那就是塞楞額說的,我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覺得跟我們住在一起不自在,論理,他現在也二十好幾的人了,是該有自己的住處,可是你阿瑪說了,這個家,只要他活著,就不能分,在外人看來,瑪爾渾是嫡長子,他只是長子,可是那是在外面,在這個家,你就是瑪爾渾的八嫂,他就是瑪爾渾的八哥,是這個家的長子長婦,所以你讓他把那個分出去過的心暫時先收了,你跟他好好把這個家管著,你把這個話也給他捎到,你要是害怕捎,我去親自給他說,我就不信,他會抹我這個額孃的面子。”長子跟嫡長子的關係一向很敏感,嶽樂讓塞楞額管著,我沒多言,儘管這樣對瑪爾渾來說確實有點兒委屈,可是在我這裡,瑪爾渾是我的長子,可是在嶽樂那邊,塞楞額才是他的長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