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窘迫,家書不是寫給我一人的,頭一次攔住別人看丈夫的家書,我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人。
很多人都說我對府裡的人善,不是我善的沒了邊兒,而是我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嶽樂不是我一個人的丈夫,不是我一個人的天,承認了就沒必要非得為了獨佔一個男人就鬧得上下不得安寧,所以嶽樂的家書我給她們都看了,隔的千山萬水,一封書信代表著太多。
“那就好,我今天去令瑞那兒了,聽額附說,吳三桂已經不行了,尋摸著王爺也快回來了,就盼著他回來呢,等他回來,我這看管您的差事就算是完成了。”她歪在塌上,耷著眼皮淡淡的說。
她說前半句的時候我想問的是令瑞在郭絡羅家過的好嗎,可是到了後來,我的心就有了另一個疑團,看管我的差事?
“您剛說什麼,看管我的差事?”
“呀,”蘭爾泰把身子立馬就坐直了,呀完之後聲音就小了,像是自己個兒對自己個兒說,“我怎麼說露了。”眼睛往上翻了翻,看了我一眼。
我沒吭氣,只是看著她,等著她說。
見我一個勁兒的看自己,蘭爾泰估計也覺得沒意思,就說出來了,“福晉,您也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是王爺吩咐的,就是在王爺走的那天,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見她們都給王爺求了平安,我也求了一個,原想著等王爺過來的時候交給他,可是王爺過來是過來了,可是統共就說了三句話,身子連我房子的椅子都沒挨,就像我有什麼病一樣,說了三句,第一句,讓我幫您把這個家管好,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