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應該寫蝶戀花。說完,她也沒看我帶著丫頭就走了。蝶戀花?她這是什麼意思?我斜著眼睛看著她出了門,驕傲,自大,狂妄,這就是她對我留下的印象。原以為彼此只是偶爾的過客,沒想到,一年半之後,這個在我腦海裡狂妄不羈的小丫頭竟然被皇上指給了我。
嶽樂番外(二)
乾清宮外,見我過來,皇上身邊的吳良輔連忙過來,請安:“奴才吳良輔給安郡王請安。”
我看看緊閉的宮門,然後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吳良輔,說:“起來吧,怎麼皇上還沒起來?”
他站起來,弓著腰回道:“早起來了,就在裡面等王爺呢。”說完,轉過身,走到乾清宮門口,一伸手把門推開了,把我引到西暖閣,他輕手輕腳的走到皇上身邊,小聲的說:“皇上,安郡王來了。”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在距皇上幾尺之外的地方低著頭跪下了,聽吳良輔報完,我才開口說道:“臣安郡王嶽樂恭請聖安。”
“堂兄來了,起來吧,吳良輔,給郡王搬張椅子來。”話音剛落,我就被皇上拉了起來。
皇上衝我笑笑,我也笑了一下。
他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把我拉到書案前,讓我看他的畫。
“堂兄,你說說朕這幅畫畫的怎麼樣?”
皇上畫的是一幅山水畫,臨摹的是五代時南唐畫家董源的龍宿郊民圖,只不過皇上在原本應該畫江的地方將它換成了一條河,河裡的是一頭水牛。
“堂兄,怎麼樣?”
我把視線從圖上移開,看著半趴在畫上的皇上。
“皇上這幅畫畫的不錯,尤其是這半邊的山。”
“那不是朕畫的不錯,那是那個董源畫的不錯,朕是問朕改的這一塊兒怎麼樣?”
“更好。”
“好到哪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