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守門人一臉為難。
春緒看他這樣,知道死命令沒有,但是指示是絕對有的,就是不想讓自己進去,懶得多說:“既然如此還不讓開,我只是想去五番隊看望外子罷了,也不會惹什麼麻煩,請你讓開。”
見春緒如此強硬,守門人還是默默側身,讓她走了過去。
“多謝。”見他如此,春緒輕聲道了謝,然後加快步伐,想去二番隊探個究竟,畢竟如今浦原被四十六室羈押,她根本見不到面,只能從夜一殿下那裡入手了。
跟在那位大人麾下和她並肩戰鬥那麼久,春緒相信她絕不會袖手旁觀,肯定也在為她的青梅竹馬想辦法。
來到二番隊的時候卻發現本應該依舊有序的這裡也亂成一鍋粥,問在代理夜一指揮隊員的碎蜂,卻被告知夜一失蹤了。
深知自己那位君上的脾性,春緒斷定她必然是去中央地下議事會堂,至於幹了什麼,還不好說。
這件事可非同小可,她為了不浪費找路線的時間,直接讓一個二番隊的平隊士帶著她先去五番隊,畢竟這裡也算是她的根據地。
來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確是有點添亂,高位席官全部出動,總隊長已經連拔刀允許都下達了,自己的丈夫正在指揮排程整個五番隊。
——因為昨天殉職的隊長副隊長,包括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
春緒對此難以置信,她真的很難接受那個前幾天還和她互相吐槽扯皮的黃長直猥瑣男已經死了,雖然死神面對的境遇確實危險,但是隊長的實力卻是不容置疑的,平子真子實力的強大她是清楚的。
過了中午,另一個更加震驚的訊息傳來,浦原喜助,在中央地下議事會堂接受審訊的過程中,打傷看守,在四十六室的眼皮子底下叛逃。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春緒覺得自己心臟都停滯了一下,她抓住難得一臉嚴肅的三哥的肩膀,一字一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那位大人會作出這樣的事,從一開始,這件事就有問題!絕對是什麼人的陰謀!他們……他們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事!”說到最後,春緒差點沒忍住急哭出來。
被春緒抓的生疼,但知道妹妹心急的十七沒有說出來,只是依然冷靜地說:“聽我說,春緒,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一切都是四十六室說了算,這並不是總隊長放出的宣告和決定,而是他們。四十六室是不容置疑的,如今的命令是,見到浦原喜助,格殺勿論。你的決定並不能阻擋什麼,冷靜些,如果是那位大人的話,應該會沒事的。”最後一句,十七附在春緒耳邊小聲說道。
知遇之恩,提拔之德,這就是四楓院夜一給予浮竹春緒的,在她生命即將綻放的時候,讓她燦爛。春緒願意為她盡忠,盡身為屬臣的職責,不是因為身份的高下,而是為了這麼多年的感念。
而浦原喜助則像春緒另一個兄長,在她初出學堂剛入番隊的時候給她關照,也在她迷茫的時候給她引導,雖然有時表現得很欠扁,但終究也是影響春緒生命的人。
如今他們出事,這讓春緒怎能不心焦?
更何況,對於他們知之甚詳的春緒,完全清楚這定然是不白之冤。
只可惜如今的她什麼都不能做,放到以前,她大概會不管不顧地衝到地下會堂,大開殺戒將浦原搶出來,但是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有了自己的家庭,不久之後還將為人母。
她有屬於自己,屬於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的一份責任,所以她什麼都不能做。
“我就呆在這裡,三哥你去忙自己的吧……別擔心,我會好好的,孩子比什麼都重要。”後一句,像是窮盡這一身力氣說出來的。
聽到這話十七不禁蹙眉:“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為何不對我說?”
春緒也愣了:“惣右介沒給你說?上次來的時候卯之花隊長給看的,我如今有著兩個月的身子,你要當舅舅了。”語氣中只有疲憊,並無喜悅。
“我讓雪之過來。”十七作出決定。
春緒搖搖頭:“我很好,不用讓小哥哥過來,浦原大人出事,夜一殿下必不會袖手旁觀,這事她定會參與,小哥哥和四楓院家那邊估計都要忙。我一個人很好,別麻煩了,”見十七不為所動,她又加一句,“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春緒不知道的是,在她昨晚還在做夢的時候,她親愛的丈夫對著她一直敬重的浦原大人,以及荒地上倒下的,幾位臉上已經長出駭人白色骨膜的隊長和副隊長們,用很是輕佻的語氣說道:“對了,浦原隊長,忘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