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紫綾才同意留在醫療室接受治療,但是她卻強調要柚子替她保護綱吉。
為了讓筑紫綾安心,綱吉並沒有告訴她柚子離開了,而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一想到柚子,綱吉下意識地看了看山本,正好對上了山本看過來的眼睛。
“怎麼了,阿綱?”山本笑了一下問道。
“柚子還沒有回來嗎?”綱吉問。
“沒有,給她發資訊也沒有回覆。”山本說著,臉上的笑容變得暗淡。
“資訊?是手機資訊嗎?”綱吉驚訝道。
“嗯,不止是資訊,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山本說。
“總覺得忍者和手機這種東西完全不搭啊。”綱吉喃喃道。
“忍者本來就和這個世界不搭吧。”獄寺一臉不屑地說。
“誒?獄寺君,為什麼說?”綱吉不解地看著獄寺。
“無論是對於黑手黨還是對於普通人類,忍者的存在都是一種威脅。”獄寺難得一臉認真地說。
“威脅?但是里包恩說黑手黨和忍者之間是互相合作的關係。”綱吉說。
“合作?里包恩先生說的恐怕是利用吧,在我看來不過是黑手黨單方面懼怕著忍者。”獄寺哼了一下說道。
“誒誒?懼怕?”綱吉驚訝地重複道。
“像那種藏在黑暗裡的殺手,不知道什麼時間會出現在你身邊、取走你性命人,會懼怕也是正常的吧?雖然我肯定不怕!”獄寺說。
“說的也是……”綱吉喃喃道。
和忍者有了多次接觸的他,的確感覺到了忍者的恐怕,雖然很多忍者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力。
綱吉思考著關於忍者的事情,突然一股大力迫使他向後倒去,使他摔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到一個小女孩坐在他肚子上。
這個小女孩大概四五歲的樣子,她身上穿著藍色的水手服,右手套著一個兔子手偶,左手套著一個青蛙的手偶。
小女孩呆呆地看著綱吉,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喂,你快從十代目身上起來啊!”獄寺對著小女孩大喊。
“嘛嘛,對方只是個小孩子,不要這麼兇啊。”山本對獄寺說。
小女孩無視了站著的兩個人,她嘟起嘴仔細打量了綱吉一番,然後開心地笑了。
“爸爸!”她對著綱吉喊道。
“爸……爸爸?!”綱吉三人異口同聲道。
“爸爸!”小女孩用力抱住綱吉,甜甜地說。
“阿綱,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啊哈哈哈。”山本大笑著說。
“才……才沒有!”綱吉對山本說,然後轉頭看著小女孩,“不可以亂叫別人爸爸啊。”
“但是,你就是我爸爸啊。”小女孩眨著眼睛,天真地說。
“怎麼看我都不可能是你爸爸啊,我今年才15歲啊。”綱吉滿頭黑線地說。
“不愧是十代目,竟然在10歲的時候就有女兒了!”獄寺的雙眼閃亮亮的,一臉的忠犬相。
“重點不在這裡啊!”綱吉崩潰地大喊。
“大概是誰家走丟的小孩吧,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山本彎下腰,摸著小女孩的頭髮問道。
“我叫櫻桃。”小女孩看著山本說。
“那,小。櫻桃,你是和父母一起出來的嗎?”山本又問道。
“父母?爸爸就在這裡啊。”櫻桃抱著綱吉,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但是我完全不認識你啊……”綱吉哭笑不得地說。
“爸爸,你不要我了嗎?我……我……哇!”櫻桃一臉委屈地看著綱吉,然後大哭起來。
“咿——你別哭啊,獄寺君,山本,怎麼辦?”綱吉求助地看著兩個人。
“看這樣子應該她應該是住在這附近吧,先幫她找到父母吧。”山本建議道。
“喂,棒球笨蛋,我們馬上就要上課了,哪有時間幫她找父母?”獄寺不滿地說。
“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丟在這裡啊。”綱吉看著大哭的櫻桃,糾結地說。
“啊,要不然送到警察局吧。”山本說。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綱吉贊同的點點頭。
綱吉三個人帶著櫻桃去了警察局,把櫻桃交給警察、並做了簡單的筆錄後,離開了警察局。由於馬上就要上課了,三個人飛奔著離開了警察局,完全沒有再回頭看一下櫻桃。
他們就這樣錯過了,櫻桃嘴角那一抹詭異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