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定定地看著歡歡。
紅雲不敢再看,連忙轉身就要走。
歡歡的臉慢慢地白了起來,看到紅雲要走喝道:“你站住!”然後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瞟了顧昔年一眼。
“是我叫住她的,我有話要問。”這是種從小練就的嬌媚滲透到骨子裡,不知不覺無時無刻都要拿出來,但此刻用到女人身上,卻是別有一番凌厲。
“下流坯子?只希望別忘了,媽媽這身穿戴都是我們這些下流坯子給掙來的。怎麼,如今我問丫頭一句話,都不行了?”
顧昔年彷彿這才看見歡歡似的笑著走了過來,肩上的一條圍著火狸披肩,也隨著搖曳的腳步顫巍巍的。
“女兒,我不是沒看見你嗎?還以為這丫頭又在偷懶呢。”說著,顧昔年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親親熱熱握住歡歡的手,臉一側半個面頰都幾乎埋在火狸毛裡,一雙眯起的眼裡卻一絲笑意也無,“再說紅雲可是耽擱不得的,她還得去伺候安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