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三人喝著,一頓飯吃到晚上八點多,喝了兩瓶半白酒,大家都有些醉意,姐姐姐夫便留了下來,大家趁著酒意都早早休息。
白齊的醉意當然是裝的,以他此時的體質,一兩斤白酒自然是不在話下。
他躺在床上想著姐夫今天說的事情,這事情是賺是賠,他都不太在意,而且一個小養殖場,就算賺了,也不過是些幸苦錢,還達不到他想改變家裡環境的目的,他還需要找些其他事情來洗錢。
第二天,白齊幫著家裡幹了些農活,第三天一早他依依不捨的告別了父母和前來相送的姐姐,坐上了四兒的小麵包。
小麵包在山裡的土石路上顛簸了將近兩個小時,來到了鄉里,正好趕上鄉里發往縣城的第二班車。
……
一路奔波,傍晚時分白齊回到了省城。
第二天清早白齊返回了兵營空間。
洗了個熱水澡,白齊正打算去中心小鎮看看,順便吃早餐的時候,先後接到了秦晴幾人的訊息。
白齊揮手將停放在客廳角落裡的摩托車收入儲物空間,出了私人空間,又從儲物空間取出摩托車,向著中心小鎮疾馳而去。
摩托行出一半,熟悉的冰冷電子音突然在白齊耳邊響起:“注意!上士老虎對你使用了榮耀追殺令。”
白齊死死的捏下了摸過車剎車,輪胎抱死,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下,發出尖利的摩擦聲,向著前方滑去,但在白齊驚人的反應速度和精準的控制之下卻並不傾覆,向前滑出近二十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白齊跨坐在摩托上,一腳撐地,按照系統的指引向著小鎮方向看去。
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如同瘋牛般衝出小鎮,向著他疾馳而來。
悍馬越野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一直衝到距離白齊不足三十米的位置依然不見減速。
白齊連生死都能漠視,何況在這兵營空間中,任何傷害都無法加諸於士兵身上,他甚至不用激發勇士之心狀態,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悍馬車向著自己撞了過來。
在距離他不足二十米的時候,悍馬車終於剎車,劇烈的輪胎摩擦聲中,騰起陣陣青煙,白齊和他的摩托車被悍馬車頂著向後退出七八米遠,靠著白齊驚人的平衡和控制能力,摩托車才沒有傾覆。
白齊不屑的冷冷一笑,翻身跨下摩托,不慌不忙的撐好了摩托,冷冷的看著一個身材魁梧健壯如同獅子的男人跳下悍馬,緩緩的向著自己走來。
這男人穿著一身綠色迷彩軍裝,面容威嚴而陰騭,一雙眼睛如同兩團火焰一般死死的盯著白齊,這雙眼睛中除了憤怒還有濃濃的悲傷。
男人逼近白齊不足一米的位置才站住,用一種低沉中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你殺了我弟弟?”
在這低沉醇厚,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卻似乎隱含著火山一般的憤怒和狂暴,讓人不寒而慄。
白齊知道,鐵血異形任務空間中的事情很難瞞過虎牙的人,就算虎牙派進鐵血異形空間中的兩隻隊伍都死乾乾淨淨,還有亞伯等人對事情始末十分清楚,自從狂狼失蹤後,亞伯似乎猜到了什麼,從鐵血戰士母艦裡出來之後就和醫院騎士團的人混在了一起,讓白齊沒有辦法殺人滅口,而且白齊也並不打算殺人滅口,就算他殺了亞伯,虎牙的人也很容易猜出狂狼他們的死和他有關,絕不可能放過他。
白齊淡淡點了點頭,“不錯,是我殺的,每一個想殺我的人,都要有被我殺死的覺悟。”
老虎平靜的說道:“我會用三天的時間來殺死你。”
白齊道:“那我們就下一次任務空間再見吧。”
老虎道:“你以為你死了就行了嗎?我不但要把你抽筋扒皮,我還要在現實中把你的家人都找出來,我要讓你的全家為我弟弟的死哀嚎,求死不能。”他的語氣淡然,但話語的內容卻惡毒無比。
白齊的眼中頓時射出寒光,他冷冷的看著對方,半響後突然冷笑著說道:“你走路的姿態讓我想起了幾個朋友,你在現實中是軍人對嗎?長期的軍旅生涯給你打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那我們就看看誰先在現實中找到對方吧。”
白齊的話,讓老虎的呼吸微微一窒,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訝色。
緊緊盯著老虎雙眼的白齊,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絲一閃而逝的驚訝,他再次冷笑一聲,轉身跨上摩托,揚長而去。
老虎緊緊的盯著白齊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小鎮上。
騎在摩托上,白齊心中不停的回想著剛才老虎聽到自己說出他是軍人時,眼中閃過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