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妮苦笑道:“謝謝你了,我沒事,你先睡吧!”
小云說:“好的!那你小心點”。
豔妮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憤怒地朝我後背上狠錘了幾拳罵道:“都怨你這混蛋,該死的,害得我進不了宿舍,明天還考試呢?你讓我怎麼辦?”
回答她的只有我哼哼唧唧的聲音。
無奈之下,豔妮吃力地扶著我去校外租房住,十一點多正是那些校外小旅館生意最忙的時候,剛走幾步就有好多老婆婆不願其煩地問:“住旅館嗎?”
豔妮攙扶著我實在是太累了就老實說:“住!你幫我扶一下他吧!”
老婆婆見生意上門興奮地說:“好的,那快走!”
我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迷迷糊糊倒在了旅館的床上,豔妮幫我脫掉鞋子蓋上被子然後準備離開,剛要反鎖門忽然意識到留下這麼一個醉醺醺的人在旅館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他如果要喝水怎麼辦?他如果要吐了怎麼辦?看著還在迷迷糊糊中我她忽然決定留下來住一晚照顧一下我這個死豬。
豔妮向房東要了一壺開水幫我倒了一杯水讓我喝然後又用熱毛巾幫我擦了一下臉。
把我安置妥了之後豔妮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索性和衣躺在我的旁邊,因為這種小旅館的房間裡就兩床被子,一開始我們是一人一條被子,但是她發現這種房間裡並沒有供暖,蓋一條被子顯然還有一點點冷,就索性和我鑽進了一個被窩,把另一條被子壓在我們身上,這樣應該暖和了一點。
和我這樣的一個男人躺在一塊兒豔妮忽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如果現在可以對著鏡子看一下自己的臉就會知道到底有多紅,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異性朋友住在一個房間,更別說是睡在同一張床上鑽在同一個被窩裡,那種少女情懷的悸動和羞澀讓自己心臟撲通撲通激烈地跳個不停,儘管我們都是穿著衣服。
迷迷糊糊中我翻了一個身抱住身邊這個人,剛開始豔妮用力的把我推開,但是我就像一個將要溺水身亡的人一樣死命地抱住她就好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抵抗到最後豔妮終於不再反抗了,身體疲憊地不再動彈。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齊飛馬上就要登機,飛機上有好多高鼻子的老外,我似乎看到齊飛被兩個面目猙獰的老外拽到了一個荒涼的海灘上……我就大聲喊道:“齊飛,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聞聽此言,豔妮弱小的身體猛然間戰慄了幾下大大地吃了一驚!這對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就好像一個本來在和煦的陽光下行走漫步的人忽然遭受到一盆冰水的澆淋,她猛然間推開周宇,所有的信任信仰轟然間倒塌,悲憤委屈複雜的情緒瞬間把自己淹沒,這句話真的是從周宇口中說出的嗎?她寧願周宇說出這句話時候是醒著的,都說酒後吐真言,那這算不算周宇的心裡話?一時之間,豔妮心裡百感交集,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好像下一秒就要噴湧而出。
周宇死命都抱著她,她厭惡地用力推開,但是那個可惡的混蛋依舊對自己動手動腳,到最後豔妮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周宇坐在了床頭。
漆黑的房間裡那個孑然的身影就那樣突兀地坐在床頭,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瞬間淚流滿面……
★齊飛躡手躡腳地用鑰匙開啟家門,齊志國還是聽出了鑰匙和鎖的碰撞聲,他在裡面那種特殊的環境下幾個月耳朵變得特別靈敏,尤其是這種金屬的撞擊聲,一有點風吹草動就能瞬間感覺到,這也是一種趨利性的自我保護。這種輕微的動作在這麼安靜的夜裡顯得特別嘈雜,齊志國就朝著門口問道:“飛兒,是你回來了嗎?”
齊飛回應道:“是啊,爸爸,我回來了,你們還沒睡覺嗎?”
齊志國說:“好,這麼晚了,去哪裡玩兒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飛機呢!”
齊飛說:“好了,爸爸,我知道了!”
齊志國一下來了興致坐在床頭推了推梁靜怡說:“哎,靜怡,你說飛兒這孩子這麼晚了去幹嘛了?”
梁靜怡慵懶地翻了翻身說:“志國,睡吧,你管那麼多幹嘛?孩子出去晚會兒有什麼好稀奇的呀?”
齊志國說:“不,不是,我就覺得飛兒很不正常,你說她會不會去找周宇那個小子告別了,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她能平靜地放下這裡的一切嗎?”
梁靜怡說:“這你就別瞎*心了,你沒聽人家快樂家族唱的那首歌啊,快樂出發,你懂的呀,還有什麼會放不下?她又不是第一次離開這裡,我覺得飛兒在國內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齊志國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