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影子被路燈拖得很長照在地上,在這個春風沉醉的晚上,我們並肩朝她們學校走去。
剛到門口就又與遇見那些老媽子喋喋不休地問道:“要住旅館嗎?”
我擋在她前面一一回絕,為她在前面開路,終於穿過那個厚厚的包圍層,我開口道:“小西同志,你出色地完成了組織交給你的任務,看著她們和好如初我也就放下心來,謝謝你!”
小西嬌媚地笑道:“謝我做什麼?應該是我謝你才對,在學校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多謝你今晚讓我過的這麼開心!”
我不再說話,然後對蘇慧隻字未提,因為我們現在很開心我不願意再提及那段傷心的往事,她也很聰明始終沒有開口講關於蘇慧的任何訊息,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走著,路邊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偶爾有一兩對會回頭看著我們兩個。和美女走在一起回頭率就是很高。
把她送到女生樓下,覺得這裡一切是這麼熟悉,很親切好像臺灣僑胞忽然回到了大6自己的家鄉,我好想對著那個報欄大聲說:“hI,老兄我又回來了!”至於這麼說我並不是神經病,而是我們和那個報欄有著不解之緣,可能每次都在那裡告別,有時是吻別,那個老兄就幫我支撐住蘇慧的身體,我們一靠就是半個多小時。那時候我總是把蘇慧送到門口還是傻傻的依依不捨,可是現在我送的竟然是另外的一個人,而這個人還是她們寢室的她最好的姐妹,我知道她們宿舍在二樓左邊數第二個窗戶,我下意識地看了下,她們寢室燈亮著,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從前,我就每天在她們床前的草地上仰著臉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蘇慧!”那個名字,那時候也有電話,但是我就是想大聲喊,可能也是年少輕狂,熱血氣盛所以並不覺得是多麼丟人的一件事,以至於樓裡住的女生都知道2o4住著一個叫蘇慧的女生,樓下等著的是一個外校的帥哥,最羞的一次是我那天剛站到樓下的草地上,氣沉丹田,才準備喊時,一個女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問我道:“你是找一個叫蘇慧的女生嗎?她不在!”
我大窘,然後打了她的手機果然出去了,然後我悻悻而回,但是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蘇慧會從窗戶裡看到我就迅和小西說了再見消失在蒼茫的黑夜裡。腦子裡一下子想起張靚穎的那歌曲《如果愛下去》街頭那一對、和我們好像、這城市華燈初上、多兩個人悲劇散場、放開擁抱就各奔一方、看著他們我就溼了眼眶、不回頭兩個方向’流著淚的破碎臉龐、彷彿我們昨天又重放、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最後一次相信地久天長、曾在你溫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後我漫長的孤單流浪、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毫無疑問愛情當作信仰、可是生活已經是、另一番模樣、我希望永遠學不會堅強、街頭那一對和我們好像、放開擁抱就各奔一方。
忽然眼睛中有了兩滴晶瑩透明的液體,我知道那不是眼淚,從此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了。
………【34。初去人間地獄(1)】………
迎著晨曦,騎著單車,耳朵裡塞著耳機,手機里正播放著節奏感強烈的非主流音樂,嘴裡也是跟著一起哼唱,我才現我也加入到這早上上班一族擁擠的人流中,穿梭於車水馬龍的都市之中,這個時段大概是一天交通最繁忙的時候,跨過西苑橋,體味著洛河吹來的風,見證著洛河和這個城市的變化,見證著春天的氣息,眼見一輛輛電動車或摩托車從我面前疾馳而過心裡是甚是不爽,心裡暗罵:“牛比什麼啊?等咱有了錢,咱去買寶馬,寶馬買兩輛,前面一輛開路,後面一輛跟班,我騎著腳踏車在中央,讓他媽你們羨慕去!”
三十分鐘後到了公司,和同事們打了聲招呼就去了車間幫忙,等到到了上班時間人也來齊了,依舊重複著第一天干的事情,一大幫純爺們邊幹活邊講著一些搞笑的葷段子,逗得車間主任也是眉開眼笑道:“這些孩子真是太可愛了,但是你們也別太放肆,畢竟車間裝有攝像頭啊,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老闆的監視之中,還是收斂一點吧!”
我們聽了主任的一席話也開始後怕,仔細搜尋了一下廠房雪白的牆壁上赫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小點,仔細一看果然是攝像頭,眾人的囂張氣焰才得以收斂,乖乖的在工作臺上認真的看著工人師傅們工作。
正在小聲聊天時那個半個光頭的付工走進了車間,我暗暗低下頭怕那小子公報私仇,後來才知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付工是碩士研究生畢業,在車間實驗室做產品效能檢測,透過長時間的接觸才知道付工也是個幽默有趣的人。
當我們正和庫管王姐聊的熱火朝天時,付工叫了